薛成钰泼他冷水道:“还有殿试呢。”
徐禾想:
“民间不清楚。但在京城稍微有些身份少女心中,你和薛成钰可是并列第。”
徐禾:“……啥?”
昭敏揶揄笑:“春闺梦里人啊。”
徐禾唰得脸红。咳嗽声。左顾右盼,装模作样道:“别瞎说。”但会儿,他有心痒难耐,悄悄问:“真?”
昭敏忍笑,逗他:“骗你!你年到头没出门几次,出门也是私底下,遮遮掩掩,不走大道,就待个地方。谁认识你呀。”
他没有爱慕者,只有个把他当香饽饽英国公府夫人。
京城里混成他这样富家子第,估计很少。就顾惜欢,这个小时候人嫌狗憎玩意儿长大后风流韵事都满京城。
真是想想就心塞。
徐禾生无可恋叹口气:“为什就那不受欢迎啊。”
昭敏笑出声来。
说说吧,你同龄还有几个没嫁人。”
昭敏说不过,转过头来,对徐禾说:“别看他现在得意,到时候有烦。”
徐星予:“……喂!”
徐禾深以为然点头。娶媳妇想法也就闪过瞬,且不说这个朝代,他会耽误人家生,就算回现代,他都觉得不会结婚。
他好像天生对异性不怎来电。
徐禾:“……”日哦。
转眼二月份就到。
又年科举,杏榜张。
徐禾在出榜前,终于旁敲侧击地,从薛成钰嘴里探出口风,其实也是薛成钰根本不打算瞒他。主考科举事,对别文官来说可能是荣耀、是重中之重,但对薛成钰而言,尚不足为道。不过毕竟是朝廷选拔人才事,薛成钰还是留意几分,只说:“春试第人,貌似姓柳。”
姓柳?徐禾瞬间乐得不行,笑得吊儿郎当:“吉利兄果然没让失望,最好拿个状元狠狠打脸鹤山书院那群人,哈哈哈哈。”
徐禾哪是不受欢迎啊。他在民间都快被神化,无数怀春少女根本不敢肖想罢。当初洗尘宴墙,抬眸眼,雪月绝色,艳动四方,就给他埋下悄然种子。工部捣鼓地动仪、玻璃、水车,零七零八设计,水渠桥梁梯田,更是造福四方,被人口耳相传,成神秘莫测高坐云端贵人。京城之外可能不解,但城中人士,都认为,这位将军幼子,遥远如天人。
景乐十四年,石榴红裙、艳艳夺目风姿,依旧有人记得。
掷果盈车,倾倒众生。
昭敏笑道:“那你就想得大错特错。”
她当初担心徐禾婚事,只担心他身边接触女子太少,怕他选不上中意,却从没想过徐禾会缺人喜欢。
就搁现在来讲,他身边全是美女,各个长相家世,数数二,性格才情也是等。
但他活到现在,说话说最多、年龄接近、可能产生情愫,就只有杨婉儿个人……
妈,这想,他都心疼自己。
自己还拿“十岁就有女人追,爱慕者无数”来怼余木,徐禾就觉得心虚
那不是被女人追,是被鬼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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