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碧衣女子发出
声呜咽。
失声痛哭。
眼前幻象混乱，火光迷离。
她终于记起
真相。
震碎那些狰狞
恶鬼，唤醒她深埋、遥远恍如隔世记忆。
血气沉沉燕王府。
轻盈作掌中舞母亲。
“为件小事，你母亲惹怒燕王妃，本该被处死。是心性良善燕侧妃暗中出手，将她收做贴身丫鬟才逃过劫。”
她眼泪渗出手指
被横劈开和尚头，掉落在地上眼珠子。
梦靥缠身。
她浑身冰冷，甚至不知道怎
说话。
薛成钰朝老婆子看眼。
老婆子瞬间领悟，道：“公子，这姑娘怕想起旧事，现在人魂都快吓没。”
记起产婆狰狞拿出刀刹那。
记起那场熊熊大火。
记起侧妃娘娘将小公子交给她娘时，最后无奈又苍凉神情。
是。侧妃娘娘积德行善，第眼看到时，光影温柔、窗花温柔，她每根发丝都镀上银光，笑意款款。
“彼时燕侧妃、燕王妃皆怀有身孕，燕王却偏心明显，独宠侧妃。”
“燕侧妃分娩当晚，院子忽然大起火，尸两命。火原因也无从查证，听说是个疯婆子干。”
薛成钰语气听不出喜怒，只道。
“想起来。燕王府火，这间寺庙火，相差只有三天。刚好，是策马连夜，从燕地到京城时间。”
薛成钰目光微敛，重新看向地上颤抖得不行女子，他声音清冷道：“回忆些其他东西。”
碧衣女子突地伏地痛哭起来。
薛成钰见此，只慢慢道。
“你是燕地蛮族人。你母亲因为舞艺出众，被纳入燕王府当舞姬。”
他声音如琉璃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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