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禾也不知道该说什,“哦。”
步惊澜掌灯在前。
光线从他头顶落下,徐禾走几步,便又察觉到很清楚痛从脚腕处传来。
痛得他想倒吸冷气,但忍住。
偏这时,步惊澜还笑吟吟,不停地同他说话。
步惊澜将他所有细小动作都收入眼中,知他抗拒接触那便更要接触。
他笑意款款,伸手去搀扶徐禾,“来,你受伤,扶你。”
徐禾:你走好不好。
他坚强微笑:“不,不麻烦表哥。”
“那日惊蛰夜里,你不也帮。”
步惊澜目光直在他脚腕上,如化实质,带点微凉笑意,若有所思。
徐禾头皮都要炸。
觉得超级怪异。
他如实道:“也不,认得路,能出去。”
说着下意识把腿往后缩缩。
暗红长衣,紫玉冠。
步惊澜提腕,高举盏灯。
黑发如墨倾泄身后,掌中烛火,衬他肤色白若冷月,唇色却水红。他融入这滟滟黑暗里,衣袍掠地无声。白日里有些秀雅温柔容颜,至如今,夜色里只剩妖艳和媚。只是这种诡艳出现在他身上,不染半分女气,带着冷意,让人不敢直视。
徐禾也被他吓到。
他怎感觉自己遇上步惊澜总是在不对时间点。
片黑暗里。
“”徐禾。哔狗。
他倒是记得回去路,就是气得很,不过这也是自作自受。
徐禾想走几步,但脚上伤却痛得他倒吸凉气。只是磨破皮出点血罢,其实伤也不重,但他这辈子真是娇生惯养,这点痛都能刺激泪眼涌出泪来。
徐禾扶着石壁,想着先处理下伤口,慢慢坐下来,他用手指去碰,倒吸冷气。
“你个人到这里来?”
“嗯。”
“倒是稀奇,平日经过此地无数次,第次知道原来里面别有
他衣袖凉如水,指尖也冰冷。
徐禾听他提到那晚,就很无语,大哥那还是你骗说你受伤好吧,扯扯唇角:“受伤不严重。”
步惊澜揽过他肩膀,低笑:“是吗。”
徐禾避开他手,道:“你是来寻?”
步惊澜从容地收回手,笑:“是呀。”
步惊澜低低笑:“那你真聪明,”话锋又转,“那宫女也是你叫着,候在外头?”
徐禾,“对以防万。”
他现在连伤口疼痛都顾不得,就想赶紧离开。
和步惊澜相处总给他种压迫感。
他扶着墙壁,就要站起来。
步惊澜看他,缓慢地笑起来,“原来,真是你呀。”
徐禾:“好巧。”
步惊澜掌灯,半蹲下来,目光看到他细白脚腕上伤口,眼眸里饶有趣味:“受伤?”
“嗯,不小心蹭到石头。”
“若是不来,你就打算这坐着。”
妈耶。
好痛。
突然道烛光从甬道口传来。
蜡烛里混着香料,沉沉微醺,渗入泥土,带分森薄冷意。
他靠着石门,眼泪都忘记擦,抬头看着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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