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禾冥思苦想半天,离月底越来越近,他真要送份四书五经
妈蛋,想想就惊悚。还不如抄几本佛经呢。
这个思想福至心灵。
徐禾拍桌子,道:“那就佛经吧。”
于是剩下来日子,他每天上学就是,趴在桌在上抄佛经,字很小却很丑,扭扭曲曲在块,也得亏他自己看得下去。
或者,于战地黄沙里斜斜绽放,饱吸人血般妖娆。
昭敏郡主在旁边等着,然后道:“怎,爹都说什。”
徐禾摇头:“没说什,就是让认真备考。”
昭敏笑:“那爹怕是要失望。”
徐禾看着她阿姐。昭敏郡主如今已经十七岁。搁在这个朝代,已经错过最适合嫁人年龄,是个老姑娘。但长公主却丝毫不急,也没有催,只是偶尔会问几句,昭敏从来笑而不语。
候,他旁边就是这朵花。
徐将军微有叹息,就把这花给送过来。
吩咐徐禾,等那小子回来后,你把这花给他吧
你是他这辈子最大恩人
这小子以后必成大器,这回,是活生生地,在鬼门关里走遭
直到寿宴前夕,他终于抄完最后句。
外头月亮隐在云后。
徐禾有点困意,但翻来覆去又怎都睡不着,明天,就是他任务第个突破口。
那和尚靠谱?
所以,她真要等到那人回京。
这个问题大概他姐也不会回答她,徐禾换个最近担忧事:“你说送什好呢。”
昭敏郡主点即透,笑道:“你前些年,该送都送,今年来份不样,你手抄份四书五经怎样。”
徐禾:“拒绝。”
昭敏乐得不行,摸摸他头,然后就走。
这花留着也是纪念,让他记得,最开始是多不要命。
他爹这突然文艺把,让徐禾非常惊讶,至少现在,他不懂他爹这举动是在干什。
但惊讶同时,也有点叹息,余木那小子果真没把他话听进去。
徐禾也说不出什祝福,只能对着那花喃喃:“兄弟,你对自己好点啊。”
他把那朵花藏在个盒子里,借着黄昏金灿灿光,再看这朵花,能从它风干血迹上想象它开在枯骨累累之上森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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