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约而同,原本乱七八糟声音都瞬间安静下来,轻得只能听见人呼吸声。
在这样安静环境下,接下来“叮”声异常清晰,声是两枚飞镖碰撞到起,两声是分别落地。但几乎被三道声音包裹着被忽视,是道破空声,利器擦过新上场员工手背,留下道血痕。
员工脸色不太好看,因为他知道他如果没能成功阻止这人拿到奖金,他下场也不会好到哪去。然而疼痛与紧张让他手控制不住地轻微颤抖。
主管脸上还是笑眯眯,但眼神冰冷,看那个糟糕员工像是在看个死人。
强烈压迫感与生死危机使员工强行镇
“起码人家没有直接把靶子给按倒啊,很良心!”
那可不是?至少靶子没有直接被面朝下按在地上,尽管赢可能渺茫,但多少给那丝可能性。
这也不是赌场真良心,这北罗城只此家赌场,又属于斗场,这里人没有第二个选择。只不过受虐狂终归是少数,纯粹愚弄吸引不人,总得给人分赢面才行,只要最终金额足够多,哪怕只有分赢面,也有是人愿意双手奉上自己所有资产。
各种声音包围着,换个人早被吵到头疼,好在这样氛围没有影响到仍还处于赌局中云时。
蒙着眼睛,云时看不到现场,不过从刚才飞镖被击落声音,也不难猜出又上来个人,这个人不再挪动靶子而是盯准他手里飞镖。
赌场这个操作出,瞬间惊呆众看客,无数人脱口而出句“卧槽”,而本土NPC激动得直接连番问候他人母亲。
飞镖项目这整个分区内,骂声片,异常嘈杂,以至于周围路过都频频回头,有还伸长脖子似乎是想看里头到底发生什居然热闹成这样。
热闹现场仿佛是被施什魔咒,多数人脸上都有些面目狰狞,癫狂布满红血丝眼睛个个都瞪大盯着“舞台”中央。这些情绪若是能化成可见东西,大概会是将整片空间缠绕暗红丝线,紧密又窒息。
玩家们和围观NPC们在这种时刻想法达成致:
“草!这TM怎玩?”
刚刚另外那枚飞镖轨迹是从那个方向过来,如果是这样话……
说来也是好笑,这赌场自己违规数次,却要玩家和其他过来玩NPC遵守规则,云时现从背包里能拿出来只有飞镖,而不是别什药剂之类。
不过,他还有四枚飞镖。
只要有枚中,就足够。
第七枚飞镖被云时捏在手中,新上场员工不敢有丝松懈,盯紧云时,同时也拿起自己飞镖。
“???这明目张胆耍无赖?还玩个屁啊!”
“他们怎敢……哦不对!他们就是敢这无耻!整个北罗城就他们家赌场淦!”
“靠,这样还怎赢啊?”
“太无语,要这样干脆就直接告诉进来人,这个池子只进不出算,还省过场时间呢。”
“谁说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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