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辉大衣就随意搭在训练室舞蹈杆上。
他走到自己大衣旁,伸手从里面取出件东西,停顿半晌,还是走过来递到桑桥面前:“给。”
是个半透明棕色玻璃瓶,个头不大。
桑桥好奇看那瓶子眼:“庄老师,这是啥啊?”
庄辉又将东西往前松松:“本来想之前给你,直没有机会。是朋友他们中医研究院
庄辉叫停个动作,然后让开镜子,从个个练习生面前走过进行最后动作纠正。
走到桑桥面前。
庄辉停停,低下头看看桑桥手:“伤好吗?”
桑桥边保持着踢腿边努力回答:“好得差不多,庄老师。”
庄辉似乎还要说什,又考虑到其他人还在没有说出口。
那张方予洲推过来纸巾就停在桑桥托盘前面。
桑桥双手扶着自己餐盘往身边拉拉,挺直背给自己顺顺气儿,开口对郭鹏飞道:“有什吵架不吵架,就普通队友关系,你再不好好想想动作练习小心等等庄老师再罚你!”
郭鹏飞是学音乐出身,舞蹈底子本来就是A班最弱,加入桑桥公演队伍之后经常被庄辉拉出队伍进行单兵训练。
庄辉向来严格,同为男人训起练习生来更是毫不客气。
郭鹏飞听就变脸色,双手合十朝桑桥拜拜:“桥桥你和庄老师关系好,今天可定要帮求情,让庄老师饶条狗命!”
。
原本坐在桑桥旁边位置上方予洲今天早上也换惯例位置。
他从面前托盘里略微抬头,目光在桑桥身上落几秒,开口道:“没有。”
郭鹏飞:“?”
郭鹏飞有些懵,但好歹也得到当事人回复,赶忙确认道:“真啊予洲哥?”
直到训练结束。
桑桥正要跟在其他练习生后面走出训练教室。
在小讲台上收拾东西庄辉突然叫住他。
早上是节目组在公演前训练室内最后次训练,等中午吃过饭后所有练习生就要起坐车去体育场进行彩排。
桑桥急着去吃饭,于是迅速转过头:“庄老师,怎啦?”
桑桥将剩下点老干妈夹进花卷里咽进肚,冷酷无情道:“关系好个屁咧,自己也半斤八两,们起瞎几把挨骂吧。”
郭鹏飞:“……”
果不其然,吃完饭到训练时候。
郭鹏飞又遭庄辉顿从动作到感情表达再到肢体语言无差别攻击。
桑桥队伍这次选择公演曲目属于快节奏舞曲,动作熟练度和标准度都要求很高。
桑桥撕心裂肺咳嗽声终于停下来,咳得眼泪都沁出来,抓起旁边水杯就猛灌几口水。
方予洲视线又重新移回桑桥身上。
他顿顿,伸手将自己盘子里干净餐巾纸沿着餐桌桌面推到桑桥面前,顺便回答郭鹏飞话:“真没有。”
桑桥:“……”
桑桥早餐盘里还有个水煮蛋,半勺老干妈和剩下最后个花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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