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寿命呢？”
问完这个问题之后，贺明钰自己似乎也愣
下。
但他却也没有收回问题，而是再次重复遍：“妖
寿命，很久吗？”
贺明钰清冷声音在偌大厨房里渐渐散开。
等再次安静下来之后。
谈卿将净水水龙头关掉，犹豫下，还是缩回手，将水抹在自己睡衣上。
谈卿将手悄悄背在身后，看贺明钰眼，小声道：“对不起哦。”
贺明钰顿顿：“对不起
什
？”
谈卿搓搓手：“不该吓你……”
这还是贺明钰第次听到谈卿道歉。
厨房内净化水开到最大，遍遍冲刷在谈卿伤口上。
然后。
贺明钰亲眼看到那道原本不断渗血伤口，在水流冲刷之中飞快结痂，愈合。
最后消失不见。
虽然已经亲眼见过儿子小尾巴和谈卿毛茸茸耳朵。
贺明钰跟在路小跑谈卿身后，也走进厨房里。
然后眼睁睁看着只被放在台面边缘瓷碗“砰——”声。
碎成地瓷片渣。
贺明钰：“……”
还没等贺明钰开口去拦。
在老山漫长修炼里。
谁会去记住时间呢。
大概是见贺明钰不答话。
谈卿有些无助四处看看，对贺明钰道：“所以你别对这好。”
“刚开始就是想找你要点钱体验下人生活……”
……”
谈卿茫然又无助想会儿。
觉得这大概就是电视剧里那种霸总气场吧……
虽然目前为止。
他还没看到过哪部电视剧里霸总下告这多个人。
谈卿抿抿唇，慢吞吞道：“对……妖，尤其是大妖，会有很长很长很长寿命。”
“多少岁？”
“啊？”
贺明钰道：“问，多少岁？”
谈卿下意识掰掰指尖，很小声道：“已经不记得啦……”
贺明钰停几秒：“不必，你也不是故意，不是？”
谈卿漂亮眼睛忽闪忽闪：“嗯嗯嗯！”
两人又沉默许久。
贺明钰突然道：“你们……妖，如果有伤口，都是这样？”
谈卿老老实实点点头。
但这还是贺明钰最直接看到——
妖与人之间完全不同。
就在这时。
直被贺明钰紧紧抱在怀里谈卿突然拱拱，可怜兮兮道：“呼吸不上，要窒息啦……”
贺明钰猛地松开手。
谈卿便已经手疾眼快弯下腰。
还没捡起来两片，就被瓷片给割出道血口子。
伤口有些深。
殷红色血顺着谈卿小拇指滴几滴下来。
原本还站在门口贺明钰上前步，将谈卿给拽起来，拉到洗手台边。
谈卿摸摸
谈卿边崇敬看着贺明钰，边吧唧吧唧把碗鸡茸粥吃干干净净。
连碗底底都没有剩下。
吃完之后。
谈卿第次主动将贺明钰碗给拽过来，抢着道：“去洗去洗！”
贺明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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