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他从人类
电视早教频道看到，说是有利于孩子智力发育，能够培养孩子全面发展。
然而谈卿耐着性子培养
二十来天，谈叽叽也没长出尾巴。
不说。
人类都是大屁/眼子。
谈卿
边想，边看着背包里剩下十几条狐狸挂件，最终决定看在贺明钰金钱势力下再坚持最后天。
——谈卿打个喷嚏。
眼角更红，像是被狠狠欺负样可怜。
贺明钰掏出钱夹，摸五张红色毛爷爷递给谈卿：“二十个，还剩十七个，剩下……”
谈卿手疾眼快把钱拿过来揣进兜里，笑得连眼睛都弯起来：“剩下当小费对吧？
知道你们都爱给小费！”
贺明钰：“……”
谈卿缩着脖子，试图将整个人都缩回棉衣里，然后反驳道：“屁啊，这明明已经是主业。”
贺明钰蹙眉：“不要说脏话。”
谈卿：“……”
谈卿叹口气：“大老爷，大金/主，大老板，您让让，让把这点卖完行吗？难得今天生意好。”
贺明钰这才看到那张不起眼广告牌。
谈卿哼声：“你站在这里都没人来！”
贺明钰便没有说话。
京郊夜晚冷厉害。
再加上前些天又下过场雪，到该化雪晚上，就连穿着厚底棉鞋站在地上也觉得冰寒入骨。
在近乎黯淡晕黄色光影下，连扑光小虫都看不到——
谈叽叽睁着眼睛和谈卿面对面，软软糯糯喊：“耙，耙！”
谈卿还没来得及说话，便听贺明钰低低道：“嗯。”
谈卿：“？？？”
由于夜市位置有限，地摊摊面面积都是小小片。
于是。
他潦草将背包拉链拉好
贺明钰也叹口气：“你看看你哪里值得给小费？”
谈卿认真思索番，试探性对金/主爸爸道：“冰天雪地，坚守岗位，爱岗敬业，服务大众？”
贺明钰：“……”
贺明钰忍无可忍转过身：“行，收摊吧，谈叽叽闹着不肯睡觉，你来哄哄。”
谈卿这才想起来他每天晚上要给谈叽叽讲个故事。
二十个。
他眼扫过去，还有十来个。
然后贺明钰很恼火发现，自己眼睛总是不受控制往谈卿身上看。
——谈卿弯下腰去摆地上东西。
——谈卿跺跺脚。
却能看清谈卿那泛着薄红脸。
除红红鼻尖，还有微红双颊。
红晕眼角。
和殷红唇。
贺明钰觉得有些渴意，他移开视线，问道：“这就是你新扩展副业？”
隔着窄窄条防水布，站得靠近之后，谈卿才发现原来贺明钰竟然从要比他高上不少。
太打击他作为狐狸祖宗自尊心。
谈卿耸耸被冻得通红鼻尖，不太高兴道：“让让让让，你挡到客人。”
然而已经临到收市时候，夜市最热闹时候已经过去。
贺明钰向后转身看眼，又转回来：“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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