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早就看出来
。”
程母笑笑，说道：“和你爸都是过来人，你们表现出来
感觉太明显，们怎
可能不知道，也就你自己觉得还隐瞒得很好。”
程知初
听就懵，结结巴巴地说道：“那、那……”
“你还看不出们态度？”程父说道，“要是们反对，你以为你还能和他交往到现在？”
程知初实在太震惊，不知道为什，他突然有种想哭冲动，眼圈马上就红，张张嘴，却半天说不出话来。
“嗯，朋友。”
季云肖回应着，微微垂下眼睛，遮住眸光中流露出失落之色。
也只能是朋友……
助理又看他几眼，随后抬头朝着场地望下，说道：“哎，他们速度还挺快，已经布置好，你过去接着拍吧。”
“好。”
就像顾真性格，外表温文尔雅，实际却偏执到骨子里，只要认定目标，就定要达成。
他不会放弃程知初。
16
“卡——！”
随着导演话音落下，在镜头前保持着冷峻神色季云肖放松自己状态，露出温和腼腆微笑，冲着其他工作人员礼貌地颔首，回到自己座位上，接过助理递来水，等待着工作人员快速布置下个广告拍摄所需要场景。
关在房间里，整整天都没有出来。
杨千帆担心得不得，在门外敲着门说道：“舅舅，你别这样，不要再自己个人闷着……”
过会，顾真从房间里走出来，杨千帆抬头看他，却惊讶地发现顾真脸上没有任何颓然之色，依旧淡然优雅，冲着他微微笑笑。
“你放心，千帆，没有难过。”
他说道：“交往并不是真正终点，其实还有机会，不是吗？”
“只要你能幸福，们
季云肖点点头，将自己手机放回去站起来，露出浅浅微笑。
那就让他成为和知初关系最近，也是最耀眼朋友吧。
17
交往几个月后，程知初觉得时机差不多，就向自己父母坦白自己在和白易交往事。
没想到他父母反应很平淡。
他喝几口，就放下去，拿起自己手机，忽然发现来新消息，是源自程知初，面容上表情不自觉地变得更加柔和，很快就把消息回复过去。
“是谁来消息？”
助理自季云肖出道就跟着他，和他关系很融洽，便笑着小声地揶揄句：“你可别给们找麻烦，要是闹出绯闻，们可饶不你。”
“不会。”季云肖也露出点笑容，回答道，“是朋友。”
“真是朋友？”
“……嗯！”杨千帆用力点点头，“会直支持舅舅！”
15
顾真在游戏中名字是“沉舟”，杨千帆则是“千帆过”，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们两人名字取自“沉舟侧畔千帆过”，代表是他们关系。
但杨千帆知道，顾真取名其实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那是“破釜沉舟”“沉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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