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女老师就将他叫
起来，赵小庞缓缓站起，有些忐忑地咽咽口水，颤声说道：“您请问。”
“这张照片上
人你认识吗？”
老师在屏幕上投影出
张照片，里面是个长相普通少年。
“……认、认识。”赵小庞仔细辨认会，确定他身份。
“你们是什
关系？”
在他看来，欧阳所作所为当然错得离谱，他和陆洁样，因为曾经受到过伤害，就把自己心中怨恨发泄到无辜之人身上，虽然可怜，但更多却是可恨。
不过欧阳为什要强调“除最后次”，他们对苏凌最后次欺凌发生什，以至于会让欧阳感到后悔？
难道是……苏凌死和他们最后次欺凌有关？
想到这里，程知初看向站在讲台上女老师，猜测也许她下个问题会和欧阳这句话有关。
然而出乎他意料是，女老师提问竟然到此就结束，她什都没说，就让欧阳坐下。
欧阳回答完第三个问题后,教室中人反应各异，白易冲着程知初勾勾唇角，程知初轻咳声,将视线移到另边，却又马上撞上顾真晦暗眸光,顿时更加尴尬，只能目不斜视地看向前方女老师那张死人般惨白脸。
女老师面部僵硬，眼珠蒙着层白翳,看不出她情绪如何,只是淡淡开口。
“最后个问题。”
“你对于自己曾经所作所为有没有后悔？”
欧阳脸色微微变,似乎陷入是否要说实话犹豫之中,但最后他咬咬牙,还是承认自己真实想法。
“他是小
届学生，也是程学弟同班同学。”赵小庞道，“除此之外，跟他……应该算是雇佣关系，会给他钱，让他替盯着程学弟。”
什？
程知初下意识地回头看向他，赵小庞有些尴尬地冲他笑笑，却没停止自己回答。
“白哥最初追程学弟，是为报复苏凌嘛……就买通这个学弟，让他替打听程学
“呼……”
欧阳如长舒口气，释重负地坐回到座位上，擦着自己头上冒出冷汗。
“只要说实话就没事吗……”
看到欧阳顺利通过提问，而逃避回答梁文彬和说谎陆洁都死，还没回答过赵小庞喃喃自语着，表情有些恍惚。
“下位，赵小庞同学，请你来回答提问。”
“除最后次，从来没有后悔过。”
“不说从白哥那里拿不少好处，就算不论那些,也很讨厌苏凌。”
“爸这人渣就因为出轨跟妈离婚,所以最恶心就是拆散别人家庭人。承认不是什好东西,欺负苏凌也只是为满足私欲，反正事情是做,也认……”
说到这里，他声音渐渐微弱下去,脸上表情十分复杂，既有说出实话轻松，又有对女鬼是否会惩罚他不安,攥紧双手，忐忑地等待着女鬼接下来要说话。
程知初回头看欧阳眼，心中百味杂陈，抿着唇没有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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