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冰雪宫殿与其说是囚牢不如说是谢识衣给他用来调养身体地方。言卿醒过来时候,其实身上就没什烧灼痛感。
言卿“你要把关到什时候啊?”
谢识衣沉默片刻,道:“等你伤全部恢复。”
言卿哦声,识趣地换个话题:“这里灵气好浓郁,是你之前闭关地方吗。”
谢识衣:“嗯。”
古朴厚重南斗令牌,兜兜转转现在又回到言卿手里。上面用血虔诚地写着行字“愿与渡微仙尊结为道侣”。字迹殷红发黑,不像是祈愿、更像中诅咒。
“这个你先拿着。”
“三日后,会将忘川重新封印。”
谢识衣说道。
言卿把令牌收起来,眼睛却眨不眨看着谢识衣,大概是太久没见过他这副冷漠态度。
言卿眨眨眼:“为什啊幺幺?”
谢识衣坐到他对面,雪衣委地,从他手里拿过那朵罗霖花,直接将它粉碎。
“让你看看,到底是怎样个蠢货,让你思前想后那久。”
言卿愣,随后被他这话彻彻底底逗笑。
以谢识衣性子,很少会去评价个人。
饰憎恶和嫉妒,可是现在看着犹如阶下囚他,白潇潇又开始装模作样起来。他声音跟兔子样声音软糯,语气却是高高在上。
“现在不欠你什,至于你欠,也不想计较。”
“燕卿,只想告诉你,现在你下场都是你自找。”
说完就副不屑于魔域恶人为伍样子转身离去。
言卿手指触碰那朵新鲜还带着露水罗霖花,只觉得有点匪夷所思。
言卿不知道该怎跟他解释魔神事,于是干脆倒打
言卿手指在桌上点点,撑着下巴,话语虽然是埋怨,可是语气就跟撒娇样:“谢识衣,你还是不是人啊。受那重伤,你就这跟说话?”
谢识衣抬眸,眼神深深冷冷地注视他。
言卿得寸进尺说:“幺幺,好痛啊。”
“……”
谢识衣冰霜表象愣刻,随后马上伸出手直接去探他经脉,语调虽然如既往冷漠,却带着几分赌气般:“你也知道痛?”
大概这次,他心情真不太好。
谢识衣说:“早说过,所有你自作主张为好行为,都不会开心。”
言卿想想,安慰道:“你别担心,会自己处理好切。”
“是吗?”谢识衣意味不明笑下,眼里没有点笑意。
他从袖子中拿出块令牌来。
他看着那朵罗霖花,看很久,随后察觉到熟悉气息,言卿抬起头来。他在这里呆两天,终于见到谢识衣。这间房子里处处都是浓郁灵气,无时无刻不再修补他脉络,言卿呆并不难受。
但他知道,谢识衣把他关在这里,其实多少带点“惩罚”味道。
谢识衣走入房中,衣袍上还带着点细雪,长身站立,湛若冰玉。
言卿想也不想直言问道:“是你默许白潇潇见?”
谢识衣淡淡道:“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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