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时那别扭,现在就没有点秘密被拆穿羞耻之心?!
竹筏行至洞口。天光从外面照进来,谢识衣现在身受重伤,衣衫殷红如血,他看着洞外丛生水草皱下眉。
言卿咬牙憋气,凑过来:“不行,你有琉璃心下子能看穿所有事,却被你蒙骗鼓里那久。这不公平。”言卿兴致勃勃:“幺幺,你这两百年暗恋史跟说说呗。”
谢识衣抿唇,下子转过身来,他之前被言卿接二连三吻出欲//火现在还在血液深处,摩擦着理智。
谢识衣眼眸深沉,用手指抵住言卿唇,同时也让他不靠近。
为什谢识衣喊夫君,不好意思是他?!
言卿只感觉股热潮自脸颊飞速上升,火速燃烧到耳朵,他卡在喉咙里调笑咽下去。
“……”卡壳半天,言卿为不让自己尴尬,只能讪笑着转移话题:“觉得这事急不得,还没准备好。而且你现在受重伤,舍不得。”
谢识衣奇怪地看他眼,转过头,也没说什。
竹筏下水流渐急,应该是到黑水泽山洞出口,蝴蝶慢慢变少,只有零星两三只绕在长满青苔倒石上。言卿见场景熟悉,眉眼盈盈笑起来,回忆说:“记得当时为得灵芝要接近妖道,扮成新娘接近他,你扮成送嫁护卫。结果还没到里面,们先在船上吵起来打架。”
公公是媒人、百城城主是宾客。你还喝交杯酒。幺幺,你这可不能不认账啊。”
现在再去回想十方城重逢,才发觉彼此间暗潮汹涌,只是那时他们都不知情。
城门之前,谢识衣走过青烟雾障朝他走近;灯火惶惶,满座豺狼里他含笑将酒盏递到他眼前。
红莲之榭白骨响动声音如十五岁檐下铃。
原来那天早上,右眼跳真是好姻缘。
言卿:“唔?”
谢识衣声音低沉微哑:“言卿,你既然没准备好,就不要招惹。”
“否则你会后悔。”
明亮天光自他眉宇间流泻而过。谢识衣忽然轻轻笑,他脸色苍
谢识衣:“嗯。”
言卿:“问你有没有把握,你说没有。结果杀那个妖道时候,丝毫不拖泥带水。看你很有把握啊。”言卿想着以前事,越想越觉得好多端倪可以寻觅。
“最后你还专门把妖道眼珠子挖出来!幺幺,”言卿戏谑笑问:“你当时是吃醋吧,吃醋假扮妖道新娘,才赌气说没把握。”
谢识衣没有看他,平静道:“嗯。”
言卿得到这个回复难以置信:“就个嗯?!说你吃醋你就回个嗯?!”
言卿心中清爽明朗,下子笑起来:“嗯,夫人,还欠你场婚礼。”
谢识衣看着自己被他把玩在手中头发,也没有扯出来,只是淡淡道:“你欠不止于此。”
言卿:“嗯?”
谢识衣抬眸,当初似落雪玉溅眼眸,如今情//欲翻涌,他平静说:“交杯酒之后,是洞房花烛,夫君。”
洞房花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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