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卿：“……为什
？”
谢识衣言简意赅说：“命魂书。”
言卿点点头，他现在感觉大脑空白，人也有点麻木，用仅剩
思维串联前因后果：“你用心血开启
命魂书，去测
凶吉。所以百年前，你杀入魔域，让带你回去，跟说处境很危险。都是因为你用命魂书测出那时命相凶恶。”
“但是你骗说，你是去杀淮明子。”
“……对啊，上重天和下重天隔着
整个人间，多年井水不犯河水，以你性格哪会去自找麻烦。当时怎就没想到。”言卿失笑说：“谢识衣，真是想不到，有天你会用那拙劣谎言。”
山洞里这些蓝色蝴蝶都可用药，附近村民们总会成群结队地进来捕捉，所以湖泊旁边言卿发现个废弃竹筏。
他现在只有元婴修为，谢识衣又真气四散，他不敢贸然带他出去。
两人坐在竹筏，言卿把那颗血玉珠拿出来，说：“之前落入镜湖时，不得志钻出来，血玉珠竟然被它捡到，现在也算是物归原主。”
确切说是被它见钱眼开吞下肚，结果吃肚子难受，又吐给他。
谢识衣愣，垂眸看着那颗珠子，点下头。
次背着谢识衣走路，是在沧妄海底、南斗神宫。脚步向前，水声越发清晰，潮湿感觉也越发厚重。视野逐渐宽广，微蓝光把洞壁上青苔照亮，出现在面前是面湖。湖泊很深，水沿着条昏暗隧道往外流，估计就是出口。言卿觉得熟悉，认真去辨认，发现果然是留仙洲黑水泽。
“到吗？”谢识衣似乎是醒，出声问。
言卿说：“没有，谢识衣，们可能需要走下水路。”
谢识衣在黑暗中抬头，静静看向前方。
言卿开玩笑道：“你说巧不巧，们现在居然是在黑水泽。”
“然后，竟然也信。”
可能当时他们之间关系，真太混乱吧……混乱到什都拎不清。
谢识衣没说话，他现在失血过多，太过脆弱，不愿让言卿担心于是只是偏头去看那漫天冰蓝色蝴蝶，看它们绕着青苔，绕着黑水，绕着钟乳石。
言卿笑罢后，轻声说：“算，也没必要再追究这些。沧妄之海…………”他努力让自己平静心绪，说：“你说没错，确实没有入海那段记忆。”
“原来当
言卿把玩着血玉珠，漫不经心道：“你之前说见它如见你，是因为里面有你心头血？”
谢识衣：“嗯。”
潺潺流水响在静谧夜里，有蝴蝶落到谢识衣染血衣袍上。
言卿沉默片刻，然后问：“所以，其实你很早就破开琉璃心个口，是吗？”
谢识衣：“嗯。”
谢识衣没有接他玩笑，清晰平静说：“不巧，传送就是这里？”
言卿愣住：“啊？你传送到留仙洲干什？”
谢识衣说：“去人间趟，想解些事。”
言卿：“好吧。”
留仙洲确实是接连上重天和人间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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