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谢识衣意味不明笑下,轻描淡写道:“你明天不是还要比试吗?”
谢识衣说:“既然困就睡吧,在这里守着。”
言卿:“……”
言卿又郁闷又心虚,直接往床边走。
谢识衣坐在桌案边,视线停留在他背影上。他手指轻轻指,房间四周便笼罩上层屏障,隔开震耳欲聋瀑布声。
诛魔大阵……
鬼使神差,言卿安静看着他,问出重生以来,直盘旋在心头问题。
“谢识衣,你为什会当上这个盟主?”是啊为什。谢识衣骨子里非恶,但也不偏善。
谢识衣没有回答,只说:“言卿,你很喜欢问问题。”
言卿心虚说:“嗯。”
谢识衣手指从言卿腕上挪开:“测魇诛魔最厉害,在霄玉殿。”
言卿愣住。
谢识衣没有继续说下去问:“你打算睡吗?”
言卿认真看着他,说:“谢识衣,你这不厚道。本来很困,结果现在你给抛出个谜团,根本睡不着。”言卿对于霄玉殿直都只闻其名。仙盟主宫,南泽州真正禁地,矗立万重飞雪中,遥不可及。可霄玉殿又是谢识衣常年呆地方,他直很好奇。
言卿心跟被猫挠样,干脆伸手去扯出谢识衣衣袖,眨眨眼拖长声音:“幺幺,别卖关子啊。”
”
谢识衣淡淡说:“嗯,以镜如玉原来天赋,现在根本到不化神期。”
言卿听到这里,点点头。确实,以镜如玉天赋,现在不可能到达化神期。魇能够让人天赋突然拔高,而且必须是已经活过来魇。
言卿:“用什测,千灯盏?”
谢识衣说:“嗯。”
谢识衣眼眸很黑,烛火月色照进深处,好似琉璃,通透纯粹洞悉切。
他说:“其实这不公平。”
从来只有别人在他这里苦苦哀求公平,但现在却是自己而再再而三退步。
“问你问题,你可以敷衍逃避,可以插科打诨忽悠过去。问,却总要得到真实答案。”
言卿被他这泼脏水泼麻:“什时候敷衍逃避?!”
谢识衣:“……”
谢识衣拿他没办法,垂眸,语调清冷说:“霄玉殿位于诛魔大阵上,而殿主之座,就是阵眼。”
谢识衣淡淡道:“测魇诛魔,最厉害,是霄玉殿本身。”
这大概是整个上重天,只有几人知道秘辛。言卿听完,愣住,大脑轰隆隆。很早之前那些迷惑也慢慢被揭开。原来,这就是仙盟和九宗三门权衡。
谢识衣拥有不收约束生杀之权。可这带血权力,落在天底下最危险杀阵上。
言卿眨眨眼:“千灯盏长什样啊。”他对这天地间唯个天阶测魇仙器,还是挺好奇。
谢识衣轻描淡写说:“盏灯而已。”
言卿吐槽道:“什叫盏灯而已?好歹是天底下最厉害测魇仙器,你给点面子好不好!”
谢识衣看他眼,说:“测魇最厉害不是千灯盏。”
言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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