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识衣道:“仙盟信物,见它如见。”
言卿:“……”
他突然觉得那血玉珠散发不是寒气,是热气——烫得
细碎桃花瓣,擦过白潇潇脸,他还在发呆呢,就感受到细细密密痛。花瓣上淬着冷意深入骨髓,破开他皮肉,鲜血崩溅。
“啊!”他惊恐地大叫声,更深跪下去,不敢抬头。
谢识衣突然道:“手给。”
言卿心情糟糕,没好气:“干什?”
谢识衣安静重复:“手。”
言卿抱着不得志后退步,选择装聋作瞎。他都把惊鸿殿舞台交给白潇潇,没想到那多人还不够他舞,居然能舞到谢识衣面前,不知道该不该夸他句勇气可嘉。
谢识衣又轻轻道:“为什?”
这话也还是问言卿。
言卿揪着不得志翅膀,差点被口水咽着,回过头:“什为什?”
谢识衣之前对于天枢承影衡白三人争吵,像注视出并不好笑闹剧,没放在心上。可是即便如此,他现在冷静下来,也能很轻易推导出原委。
你真费尽心思,就想和结为道侣?
言卿:“……”
这又关他什事,他醒过来时候,原主就已经走到这里步!
言卿上辈子刚和谢识衣相处时,不是冷笑嘲讽就是阴阳怪气。遇到什事都不会让步,面子比天大。没想到朝重生,直接里子面子丢个遍。呵呵。
白潇潇手指紧紧抓着地上碎石,身躯颤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他再度小心翼翼抬头,对上是谢识衣遥遥落下目光。
言卿默会儿,伸出只手去。
他腕上红线错乱纠缠,掌心洁白如玉。
谢识衣想去碰他,但是指尖在空中又顿下。垂下眸,自雪袖中飞出颗血玉珠,直接落到言卿手里。
言卿看到那珠子瞬间,疑惑地眨下眼。他上辈子也是化神修为,身为十方城少城主对天材地宝屡见不鲜,什神器仙器没见识过。这颗珠子,言卿眼就知道不是凡物。
“这是什?”
“令牌。”谢识衣道:“你得忘情宗令牌,提出要求是嫁给?”
言卿头皮发麻,维持着笑意,桃花眼里满是警告,皮笑肉不笑道:“是啊,渡微仙尊名动天下,心生爱慕难道不是人之常情吗。”闭嘴闭嘴闭嘴!
谢识衣见他警告眼神,指间桃花随风拂落,勾起唇又笑下。
这笑,在场所有人都看傻。
天枢眼珠子都快瞪出来,这真是他那位师侄?!
刹那心里期待烟消云散。
他大脑空白,呼吸停滞。个战栗,手指被细石划破。
那种尖锐火辣痛,却不敌现在大脑轰隆隆响声。
白潇潇面无血色,感觉自己像是突然被提出来,身处空空旷旷大殿里,四周无人,绝望无助。深深俯下去,只有脸触及光滑森冷台阶。
大乘期以上强者,都会有着浑然天成威压。他从未去过南泽州,也没遇到这样人,更何况是……谢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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