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令牌本是道祖传给紫霄,紫霄又传给你。”
“得此令牌,是忘情宗大恩人,能要求忘情宗做任意件事。虽然你提出要
少年讽刺笑,潇洒散漫。
承影还是难以置信:“你说这个人是谢应道侣?!”
“骗你干什。”
怀虚人傻,声音发颤:“燕……燕卿,这是怎回事。”他现在都顾不上前面神仙打架,心脏骤停,只想要个解释——
怎可能,怎们可能,他儿子怎可能和那位扯上关系。
他话音如同惊雷落地,劈得人大脑片空白。
如果说九大仙门、南泽州、青云大会这些词像是朦胧神秘雾,遥遥笼罩在天上。让他们如雾里看花去看那缤纷斑斓、风起云涌修真/世/界。
那渡微仙尊这个名字,则更像天上明月,遥不可及但举世瞩目。
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承影瞳孔紧缩:“你说谢应?!”
他们连在青云大会上供罗霖花,都是交由世家做中间人,不可能真正见到忘情宗人。然后现在,直接来两个长老?
白潇潇乌睫轻颤,有些害怕,可看向忘情宗弟子那质地华贵、精致清冷衣袍。又下意识蜷缩手指,心里涌现出无限羡慕来。
他愣愣地想。原来这就是九大宗门,这就是南泽州吗?他好像只见识浅薄青蛙,坐井观天。从片小小叶子,窥探出另片五光十色世界来。
那是修真界真正权势之巅,风云中心,属于惊才绝艳天之骄子,属于各种闻所未闻神器仙兽。
承影这边慢慢反应过来,警惕地出口:“你什意思?!”
言卿幽幽叹口气,享受着满殿堪称惊悚目光。先朝他便宜老爹笑,而后朝忘情宗两位长老笑,从从容容道:“多谢两位前辈今日出手相助,不过有些事情大庭广众之下不方便,们还是私下谈吧。”
圆脸少年瞥他眼,嗤之以鼻,他虽然瞧不起承影,但更瞧不起他。
天枢长老倒是对言卿态度温和:“没事。小公子对忘情宗有恩,没有什是不能说呢。”
言卿含蓄地接受称赞。
天枢道:“紫霄遗言中说,你在他渡劫失败垂死之际,还特意寻来天材至宝为他疗伤。至纯至善,是个好孩子。”
少年笑出两个酒窝,居高临下看着他:“是啊。”
他话语却像是毒蛇:“真是稀奇。你们这位青云大会都不敢参加、靠仙丹灵药堆砌修行少宗主,也配去跟们大师兄比?承影,那话你是怎说出口啊。”
“住口——!”
殷无妄直躲在流光宗众人后面,这时彻底忍不住,怒目而视。
尊严就摇摇欲坠像是蛛网上玻璃。
少年脸圆圆,酒窝浅浅,笑起来很可爱。
“这话应该是问你才对吧。承影,你刚刚什意思?”
“你说谁勾引谁?——你说们忘情宗渡微仙尊道侣,去勾引你们流光宗这位百年都未金丹少宗主。”
少年讽刺道。
“承影,你可真敢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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