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哥哥,不是吵醒你!”
“对不起,不打扰你们,哥哥再见!”
“对不起,对不起……”
“对不起……”
哪怕不是自己做事,她都会傻愣愣地背锅,涨红着脸说对不起。她总是避免犯错误。然后在犯错后绞尽脑汁、搜肠刮
列车服务员靠近时候,甚至不敢打扰她。
淮城过去笼罩在起又起连环杀人案阴影里,失眼,失舌,失足,失聪,凶手好像在进行场有规律献祭,执行着自以为是正义。
叶吻翻阅完报纸。
她想,故事大王对蝶岛厌恶,定不比第五版主少。
S级版主肯定是知道当年真相。
【今夜,嗓音是列被截停火车,你名字是俄罗斯漫长国境线。】
原来当初,火车汽笛长鸣,呼啸驶过铁轨夜晚。有人在心里,无声喊过她名字。
可是她在看窗外,她听不见。
*
【尊敬旅客们,由淮城开往阴山方向1444次列车就要检票。有乘坐1444次列车旅客,请您整理好行李物品,到检票口准备检票。】
天谕笑着点头:“对,你去。”
打开顾遇寝室门。德墨忒尔抱着bck,没什表情地走进去。她左右四顾,发现顾遇房间非常简洁,不像是宿舍,倒像是个他临时落脚地方。
旅行家注定漂泊,所以从来没有“家”概念。
他书桌凌乱,德墨忒尔走过去,看到上面有张非常简单画。
地点是学校教室,主人公是她。她个人在教室角落发呆,看窗外树。
知道旧蝶岛有多不自量力狂妄无知,敢从起源之地,窃走命运纺锤。
故事大王善恶评价那极端,怎会不恨蝶岛呢?
叶吻并不是顽固人,回头审视,她当然知道《蝶岛公约》通篇都是人类妄想,字句堆成人类坟墓。但是现在,后悔根本无济于补。
其实,她小时候说过“对不起”有很多。
“对不起哥哥,不该跟过来!”
叶吻来到淮城并没有跟当地非自然局说,所以淮城程则行人,并不知道话事人到来。
她隐于人群,排着队,刷身份证,进站,上车。这列车途径城市不多,起始站人很少。
她座位旁边没有人。
叶吻坐姿非常标准,背脊挺拔如条直线,海藻般长发垂落,漫不经心地翻阅着火车放在桌上供乘客打发时间报纸。
她举动,都带着种久居上位者冷淡和不易接近。
移开这张画,
是他们起出发去植物园火车上时,顾遇速写。速写只有寥寥几笔,粗略画出车厢内景,窗,和疾驰而去旷野。灰色很淡铅笔画,使她侧脸也在夜色中模糊。
拿起这张铅笔速写,她好像回到人带到铁路刚通旧时代,那个时候交通非常不发达,次站台分离就是永别。
这张素描和张明信片订在起。
德墨忒尔翻到背面,看到明信片上印着句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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