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笙说：“程局长，
答应你们。”
其实这件事自始至终都没有给他答不答应
选择权。
但叶笙还是眼眸沉沉，轻声说：“配合你们计划，引诱异端过来。但为
自身安全，希望你们能把调查所有事都告诉，尤其是关于那个通缉论坛。”
他有自信在日常生活中瞒过非自然局眼。现在最重要是，他要查清那个论坛。
程则没想到叶笙会那
快同意，暗舒口气，笑起来：“好，你放心。们监控
定会在暗中进行，不会影响你大学日常生活。”
程则没想到他会转移话题，愣住：“嗯？你说。”
叶笙：“那个论坛，有没有名字。”
程则皱起柳眉，认真想想：“名字？好像有，图灵说过，论坛名字是……Remiel！”她点下头，严肃说：“对，就是Remiel，以诺书里负责将人神魂引向最终审判堕天使名字。又称Jeremiel，耶利米尔。”
程则说：“耶利米尔名字含义是神仁慈。”
咚！
不能让非自然局知道。
他肚子刚吞噬过胎女；手机里有被老头安上search；在列车烧过传教士红符；还能用缝尸针创造怪物，借用异端力量。
如果秘密,bao露。
可能除异端帝国通缉，他还要面对非自然局通缉。
“……”
而程则话音刚落，会议室门突然被拉开。
李管家握着门把手，主动退后。
宁微尘站在后方轻笑声，抬起头，含情凉薄视线望向屋内，语调懒洋洋：“监控？程局长，你们打算对未婚夫做什？”
叶笙豁然放下杯子，心不断沉入刺骨寒渊，而眼眸里滔天巨浪都隐藏在黑白分明瞳仁后。
冷静到极致，没有波澜。
程则：“怎吗？”
叶笙缓缓闭下眼，重新睁开。
“没什。”
毕竟叶笙现在连自己是不是人都不敢确定。
他夹在中间，两边都得提防。
叶笙喝口水，眼神晦暗复杂。
程则以为他在害怕，安慰说：“放心，们监视不会影响你正常社交。小朋友，什都没有命重要不是吗？”
叶笙淡淡开口说：“程局长，可以再问最后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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