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记得。”
舒年有段时间没见到她,不禁产生他乡遇故知欣慰,同她叙旧:“原来你能从画中走出来啊。”
“霍寻大人准许,妾身是可以走动。”仕女细致地为舒年描眉,眉眼弯弯,“得知您将与郎君婚,妾身喜不自胜,自请来为您梳妆。”
“昔日未开神智时,便被郎君买来,悬在墙,陪伴着您与郎君。如今风风雨雨许多年过去,您与他终归圆满,妾身看在眼里,中很是欢喜。”
舒年心里暖暖:“谢谢你陪着们。”
“滚出去!”
舒年连推带踹,把这个不要脸东西撵走,好在有样霍寻没玩笑,他另外准备喜服,没会就有人送来。
进房是两个美貌鬼娘子,来为舒年穿衣梳妆。舒年不肯让她们帮自己换衣服,她们也不强求,隔着屏风指导他该怎穿。
舒年换好喜服,照着镜子转圈,发现确实是很正经喜服,才松口气。
这身喜服款式偏中性,刺绣华美妍丽,舒年换上去,发现裁剪非常合身,像是提前量好,仔细想确实可能,他身体是霍寻造,知道他尺寸也不奇怪。
不得让他见到你这副样子。”
所以这身就是他特意拿来寻欢作乐?
舒年睁圆眼睛,愣愣看着他。
霍寻笑下,坦然承认,甚至还说:“就是想体验强占别人新娘是什感觉。”
舒年彻底麻,霍寻抱着他下床,给他脱脏衣服擦拭身体,看到被扔到地上肚兜,走过去捡起来,举到舒年眼前诚恳地问:“真不能穿给看看?”
“哪里话,您何须向妾身道谢。”
仕女笑吟吟,打香气淡淡口脂,递到舒年眼前:“口脂就要您自己点,若是妾身为您点,怕是郎君会吃醋。”
舒年点点头,用指腹沾口脂,点在唇瓣上,他唇色本就嫣红,只涂点就够。
待他好妆,另位娘子也为他弄好头发,轻移莲步绕到面。
她本就是副花容月貌,此刻看着舒年,竟是看痴,好半晌才回过神,羞红着脸说:“对不起,是冒犯,舒先可真
他走出屏风,两位娘子都目不转睛地望着他,直夸他好看。
舒年羞涩地冲她们笑笑,配合地让她们给他梳妆。
位娘子给他弄头发,另位给他妆,他瞧着妆娘子些眼熟,努力回想下,发现自己确实见过她,惊讶地说:“你是仕女图中那位……”
他所说仕女图就是郁慈航阴宅中那幅,他看过许多次。
被他认出来,仕女抿唇笑,说道:“您还记得妾身?”
“你自己穿吧!”
舒年回魂,气急败坏地抄起肚兜往他脸上扔。
霍寻接住,揣进怀里,暗中可惜面没舒年身香气。
这话他没敢说出口,要是说,他们魂魄融合就没戏,舒年真会撕碎他。
但他喜欢舒年喜欢得不行,总想逗舒年玩,还是忍不住嘴欠:“你想穿也可以啊,这就穿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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