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舒年慌乱极,色可怜,被逼着步步后退,跌坐在软塌,往里面缩着:“你别过来。”
霍寻笑笑,在他腿边半跪下来,颈间锁链叮当作响:“真不行?”
见舒年还要躲,他干脆捉住他脚,抱在怀里,慢条斯理地替他脱掉鞋袜,挣扎中舒年不小心踩他胸口,足底柔软,惹得霍寻盯着他眼神更紧。
“踩好玩吗?”
他捧起舒年雪白脚,轻轻捏捏,嗓音低哑:“不如再多玩玩?”
他现在是魂魄之体,怎会带着它?该不会它就是……
霍寻笑着拿过打火机,捏几下,打火机变成枚钥匙形状:“就是它。”
舒年眼前发黑,受到巨大冲击,他记得打火机是几年前师父给他,里面装着地狱中可以净化罪孽业火,非常好用,是他向珍惜宝贝。
这些年里,他不知用它烧过多少厉鬼,可谁想到这东西竟然是……是霍寻钥匙!
“宝贝,快帮打开。”霍寻蹭着他颈窝,把钥匙塞到他,“难受。”
霍寻身锁链是纯黑色,不出是什材质,随着他呼吸,胸膛腹肌起伏,锁链便跟着动,与苍白皮肤相映衬,分外动人魄。
至于贞操.锁,舒年已经不敢看,迅速闭上眼睛,听到霍寻在笑,他脸颊更是火辣辣,险些转身逃出去。
舒年似乎明白鬼主和鬼魂们反应奇怪原因,可是……难道它们都知道霍寻戴着这东西?不可能吧?
“怎不能?”
霍寻倒是坦然:“刚来地府就成阴差,阴德加身,又好欺负,在厉鬼眼里就是块香喷喷肉,它们都想吃或者睡。”
舒年抽不回脚,握住钥匙潮湿得滑腻,羞耻地闭上眼睛,是谁玩谁啊?
偏偏他又听到霍寻在问:“喜欢狗狗吗?”
“喜欢……”他无意识地答,才觉察到这是
他是湿,钥匙也被弄脏,舒年摸到湿漉漉钥匙,差点把钥匙丢出去,面红耳赤,简直想打死他:“不开,你自己来。”
“不行。”霍寻可怜地说,“只有你能开,自己也不行。”
舒年羞得快当场蒸发,没见面时对霍寻好印象早就丢得干二净,怎会有霍寻这不要脸人啊?
“算求你,可怜可怜,好不好?”
霍寻额角渗出汗,他身形高大,宽肩长腿,比舒年高出大半头,对他步步紧逼,影子笼罩下来,哪里有半分求人姿态。
“以干脆戴上这个,叫它们别痴心妄想,只想被你睡。”
他说得太理当然,舒年红着脸说不出话,霍寻扣住他腕,凑到他耳边,呼吸发沉地说:“你得帮打开啊,不然就废,你忍吗?”
“怎帮你?”舒年被他黏黏糊糊地啄着唇角,睫毛在颤,“又没钥匙……不是在你自己?”
“钥匙早就送你。”霍寻说,“摸摸你口袋。”
舒年听话地摸下,忽然怔,竟然摸到打火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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