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鱼扑腾下,不仅没拦住舒年,还被养父从水族箱里拎起来。
养父定定地看它会,突然笑,诱哄道:“朋友,要不要吃火鸡面呀?”
“咩?什是火鸡面?”
“是好东,爷爷喂你!”
“不、——嗷呜!好辣!”
“去拿梳子年梳梳。”
养父溜,养母摇摇头,温地关切舒年几句,去厨房做饭,客厅里只剩下章鱼舒年。
章鱼改软乎乎样子,严肃地对舒年说:“说呀……你不觉得奇怪吗?”
“什?”舒年不懂。
“你爸爸妈妈怎都?你不是说他们已死——”
章鱼毫无节操,无比上道,还两爪并朝养父作揖,朝新饲主点头哈腰。
养父笑得见牙不见眼,章鱼扔饼干,章鱼凌空跃,“啊呜”下精准叼住,鼓起嘴巴不停嚼嚼嚼。
舒年:“……”是狗吗。
“年下来啦?”养父看到他,笑眯眯地问,“作业写完?”
“还没呢。”舒年摇摇头。
不少资料。
中途江云川他端来果盘,放到他桌边:“别太累,休息会吧。”
他离舒年近,舒年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气息,不由心里颤,想起昨晚吻,低下头回避着与他对视。
似是看出他窘迫,江云川收回本想抚摸他头发手,低声说。
“对不起,昨晚哥哥没问过你意愿,是错,保证不会碰你,你别怕哥哥,好吗?”
……
“你这老头子,你没事咱孙子喂火鸡面干什?你看看你把它弄,要是它有个三长两短跟你没完!”
养母怒气冲冲地数落着养父,水族箱里,章鱼肚皮翻起,死鱼般漂水上,被辣得蔫巴巴,嗓子哑,话都说不出来。
养父自知理亏,脖子缩得像只鹌鹑,舒年连忙打圆场:“不要紧,它吃不坏,顶两三天就好,以前它也把自己吃坏过几次,没事。”
“是吗?”养母忧心忡忡
“梳子来喽!”
养父折返回来,打断章鱼话。
他舒年梳好头发,拍拍他背:“去,别闲着,帮你妈洗菜去。”
“嗯,好。”舒年点点头,钻进厨房养母帮忙。
“——”
“老师留什作业啊?”
“调查精怪分布。”
“不愧是将来要天师。”养父举起大拇指,“们家年就是厉害,养章鱼都会说话,怕不是以后能修成仙人!”
舒年笑笑,也不反驳,抱着养父胳膊撒娇:“以后您炼仙丹呀。”
养父开怀大笑,揉乱他头发,被养母嗔怪。
他这样说,舒年反而不忍心。可是他真不记得自己曾向哥哥告,如果真发生过,这重要事他怎可能会忘记呢?
最终他没有说话,江云川安静地退出他房间。
江云川走后,舒年对着屏幕,怎也写不下去,索性关掉文档下楼。
他来到客厅时,养父正逗弄着水族箱里章鱼:“叫爷爷,这块饼干就你吃!”
“爷爷过年好!您拜年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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