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年深呼吸几次:“也回去。”他看向郁慈航,充满歉意地说,“师兄……”
“没关系,好多,
他脾气差,做事冲动,从不向人低头,但向舒年示弱……好像不是什坏事。
不就是受伤吗?谁不会啊。他挑衅地瞥眼郁慈航。
郁慈航笑容淡淡。
“别闹。”舒年难为情地推着黎夜。
黎夜不肯放手,黏黏糊糊地吻他,边亲边说:“伤很快就会恢复,论年纪,比师兄年轻,身体也更好。”
“果然是少爷心性。”郁慈航不怒反笑,“说得好听,但保护黎家桩桩件件,有哪份是你功劳?就所知,都是黎轩少爷在主持,并未出半分力气。”
他眸光扫过黎夜,语气很淡:“只会勾引继母。”
舒年用冷水浸湿红透脸,等待热度下去,突然听到外面传来声巨响,连忙跑出去,便看到玻璃杯碎地,黎夜手伤,往下滴着血,胸口剧烈起伏着。
“阿夜?怎受伤?”舒年连忙走过去。
“……”
动眼睫被泪水打湿。师兄说冷,可他现在很热,浑身都是汗,雪白皮肤也染浅浅粉色,呼吸是烫。
过会,郁慈航和黎夜都察觉到不对。
尤其他们还碰到不属于自己手,那同样不属于舒年。
舒年忍不住,猛地坐起来,说道:“够!”
声轻响,郁慈航打开台灯,神色似笑非笑,与黎夜满脸冷厉正好相反。
他语含蔑视,故意略去郁慈航受伤不谈,说道:“看他那副病恹恹模样,风吹就倒,就凭他,能满足得?”
在他看来,舒年三番几次地勾引他,肯定是欲求不满,他虽然没经验,但求知欲很强,而且精力旺盛,除他以外,没人能满足舒年。
舒年:“……”
舒年:“包好,走吧。”
“那你呢?”黎夜目光炯炯地盯着他。
黎夜唇轻颤几下,将手背到身后,悄无声息地扔掉玻璃碎片。
要是舒年再晚出来几秒,恐怕就会看到他用玻璃片抵着郁慈航喉咙,但看到舒年担忧眼神,他迅速冷静,就算杀郁慈航,他也只会遭到舒年记恨而已。
“疼。”
他伸出手,将满手血展示给舒年看,果不其然地收获舒年心疼,还被拉着去清洗包扎伤口。
舒年帮他缠纱布,黎夜愉悦地闻着他身上香气,心跳很快,将他把抱进怀里,不断地亲吻他。
舒年跳下床,逃进卫生间洗脸,他不在,黎夜也马上下床,否则和郁慈航在张床真是恶心得让人想吐。
“明天马上滚出去!”
他语气冰冷至极,要不是看在郁慈航救他大哥还受伤份上,他现在就能把郁慈航打到住院。
郁慈航也坐起来,倚着床头:“在与不在,并不是你能做主。”
黎夜冷笑:“以为就你个能抓鬼?打个电话,有是人来。刚碰个面就被僵尸抓伤,废物个,要有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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