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心雨盯着他,尤其是他唇瓣上伤口,简直要盯出洞来。
她神情难看,不知脑补出多不堪故,鉴于郁慈航在场,她隐忍,句话都没说,家丑不可外扬,她不能当外人面发火。
她狠狠地挖玻璃杯中布丁,口吃去。
按照性别排座,本该是她坐在舒年身边,却在落座前被她弟赶走。这没出息东西,非得挨着舒年坐,当那是什风水宝地呢?给她坐她都不稀罕。
她浑身别扭,舒年却比她更难受,他对面就是郁慈航,师兄也盯
他不得舒年流泪。
更舍不得伤害他。
哪怕他自己会因为舒年伤痕累累。
“对不起。”
眼泪顺着黎夜颌滑落,他颓然地松手,轻轻抱住舒年,脸埋他颈窝,嘶哑说道。
舒年忍不住小声求饶:“疼、疼……你轻点。”
“你不就是想要这样吗?”
黎夜坐起来,抬手脱掉上衣,露出精壮上身,眼神又恨又痛:“给你,都给你。”
舒年拉裙摆摇头,黎夜已经气疯,如果现在他是男人也,bao露,得知自己直被骗黎夜怕是会掐死他吧?
迫不得已,他伸手抱住黎夜,用快哭声音求饶:“你别这样,阿夜……怕。别这对,好吗?”
疼……
阵强烈刺痛感从大腿上传来,这里皮肤最娇嫩,舒年疼得眼角渗出点泪,感觉到应该是出血。
“阿夜……阿夜。”
他祈求地叫着黎夜名字,不敢有太大幅度挣扎,尽力捂住裙摆。好在即使裙摆被扯破,距离腿根依然有段距离,不至于叫黎夜到他真实性别。
原有痕迹依旧刺痛黎夜眼,像是脑子里有根弦“啪”地断,他抬起头,唇角有血迹,眼睛却比血更红。
“只求你,别跟他走,别离开。”
……
晚餐时间,大少爷宴请郁慈航,除二少爷有没来,其他人都在。
大少爷坐主位,两侧是舒年和郁慈航,舒年身边是黎夜,黎心雨挨着郁慈航。
舒年心不在焉地扒拉米饭,唇瓣仍是作痛。
“那你又是怎对?!”
黎夜近乎失控地吼出来,用力扣住舒年后颈。
脉搏在他手掌隐约跳动,脆弱纤细,似乎掐就断。只要折断,让舒年失去心跳和呼吸,他就会永远听他,做他瓷娃娃,不会背叛他,更不会心属别男人。
可舒年说他害怕。
他那胆小又娇气,受不得点点痛,现在就被他吓坏,直在落泪。
他扯住舒年腿上皮质颈环,粗,bao地将他从沙发上拖来,死死按在地毯上。
舒年摔到柔软地毯上,并不痛,他仰头望黎夜,晃晃神,心跳快得厉害。
黎夜现在样子可怕极,像是会吞吃人猛兽,却又那可怜,泪水不断地从眼中不断地掉来,被伤透心。
他扣住舒年颌,泄愤地用力吻上他双唇。
亲吻之中,舒年尝到血腥味,黎夜掐他手腕,留青紫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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