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奇,你记住,等你长大,你定要找到你舒年哥哥。”
“即使你死去、得到永生,你也不会孤独。”
“他将会是你新娘。”
“你要永永远远地爱着你新娘,新娘也会爱你。”
儿童时代记忆太过遥远,很快就遗忘,现在回想起来,舒年只觉得心惊,原来当年懵懂他早已许下恐怖承诺。
“那……你喜欢星奇吗?”
“喜欢!”
“也喜欢舒年哥哥!”小男孩说。
夏明曼微起来,依旧是用着奇异目光凝视舒年:“小年,有个请求,你能听听吗?”
“星奇需要你,他很孤独。”
他倒影中充满触手影子,在灯光下蠕动,紧紧缠绕他身体。
夏星奇垂眼睛,神经质地将伤口周围表皮撕裂,血流如注,他却笑起来,抬手舔掉从伤口流出血。
周莺落荒而逃,夜不能寐。
也就是在那个午夜,夏星奇用斧头砍破她屋门,拽着她头发,将她拖到楼,在圣母像注视下砍掉她四肢。
她血液流尽而死。
夏星奇活得很苦。
唯寄托就是那张照片。
他想见到照片人,后来周莺看节目,才知道这个人就是舒年。
周莺早就想毁照片,可夏星奇对照片保管得很严,直以来她都没什机会,直到个多星期之前,她总算把照片弄到手,叫夏星奇来海岛别墅。
她打算当他面毁掉照片。
晕过去。
幸好在她疯掉之前,夏明曼先病死。
在她去世前,她虚弱地躺在病床,拉夏星奇与她说话,周莺站在外面偷听。
“妈妈要离开。”
“不要难过。死亡不是终点,而是永生,妈妈会在神圣光辉彼岸等你。”
“你能陪伴他吗?永永远远地陪伴他……到死也陪着他。”
“你能答应吗?”
幼小舒年听得似懂非懂,只以为是漂亮阿姨想让他跟她儿子玩,便点点头,说:“好啊。”
“太好……”
夏明曼笑容明媚,身下倒影轻轻蠕动着,像是要钻出什东西。
……
舒年模糊地想起与夏明曼合影后事。
“今天谢谢你,小年。”
夏明曼弯下腰,拍拍他头:“以后你还愿意和们见面吗?”
“愿意啊。”舒年说。
可是她发现夏星奇也变得奇怪。
就像他母亲样。
那日她叫夏星奇弹完《爱之梦》,楼给他拿药,不是愧疚,只是现在夏星奇是公司摇钱树,她不能让他手废。
“嗒、嗒……”
她踩小高跟下楼,目光落在夏星奇身上,手中药瓶蓦地掉下去。
“你要找到他。你那喜欢他,他也喜欢你。你要留住他,他会永恒地陪伴你。”
“……”
夏明曼离世后,周莺对于她恐惧、憎恨和厌恶全部转移到夏星奇身上。
夏星奇没有任何异常,她不怕他,为报复,她疯似折磨他、虐待他。
周董事不管,他只爱夏明曼,对这个儿子没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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