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年起照片背后两行字,“从他梦中醒来,他沉睡在梦里”,应当就是左朝见写来,倒是与他们两个很贴切。
“可是你,”舒年欲言又止,“你为什……”
左朝见抬眸望向他,等待着他文。
“你见,为什保
左朝见身形顿,抬手缓缓抱住舒年,在他发顶上落极轻吻,低声唤着他:“舒年。”
舒年没有察觉到他轻吻,却起来这个梦不对劲,很快放手,与左朝见保持着距离,问:“后来你怎样,病好吗?”
概是到十五岁以后,舒年就很少看见左朝见,两三个月才会入次梦,十七岁那年只有次,十八岁后,他梦境被“他”彻底占据,几乎再也没有做过别梦。
但他觉得左朝见不像是痊愈样子。录像带中他疏冷淡漠,近乎封闭,像是冰雪塑造完美雕像,没有什温度。
倒不是说他不正常,只是舒年印象中少年不是这样。
也许是他父母不让他出来玩?
舒年猜测着,也就心软,他跟随师父南闯北,来去自由,可少年看就知他家教极严,长辈拘束,不轻易出来。
“等你来找。”舒年轻快地说。
“好。”少年握住他手,郑重许诺,“会去找你。”
“无论何,都会找到你。”
己名字,不是他不告诉舒年,而是他说不出口。
舒年问过师父,这代表着少年心障仍未痊愈,对自认识不清,心存迷障。
“你在害怕什呢?”
十四岁舒年抱着少年,抬头问他。他有点郁闷,他们是同岁,可少年居比他高半头,他说话都要仰头看他。
少年睫微颤,眸中漾着似月光水色,与舒年对视。
少年虽话少,表也不多,但舒年够察觉到他内心细腻丰富感,可长后样子……就像是火光熄灭后,只余残存灰烬。
也是因为这样,舒年才没立刻认出他。
左朝见没有回答他问题,安静地凝视着他,舒年,又问:“这个梦境录像带是你做吗?”
“是。找不到你,请人算过,原来无活着与你相见。”
左朝见握住舒年手,将他指尖收拢在掌心中:“所以留这个梦,就是为见你。”
……
时至今日,舒年总算白,当年左朝见应该不是没找过他,而是找不到他。
他们相距十多年光阴,因梦境牵连而意外相识,却无跨越与死界限,在左朝见去世后,他们才在这个被保留梦境中重逢。
得知左朝见就是当初少年,舒年心复杂,既心,也为他离世感到难过,动抱抱左朝见。
“好久不见。”
“不治好。”
“好……就会见不到你。”
“你可以来找玩啊。”舒年说。
少年说不出自己身份,但舒年早就自己名字和住址全告诉他,可是也没见少年找他玩,为此他有点小不心。
“……”少年张张唇,没有作声,眉间失落清晰可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