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年没有答应，帮忙可以，但他不接保护委托，不是嫌麻烦，而是他
运气只会害雇主死得更快。
“
是怕死，但不能走，要是走
，家里人肯定不会再放进来。”赵宇杰咬咬牙，说道，“跟你说实话，要进来是因为想找妈。”
“找你母亲？”舒年疑惑。
“没错，妈在十年前失踪，街道监控显示，她最后出现地点就在博物馆附近，要进来找她
体育生凄厉大叫，喉咙发痒，忍不住咳嗽起来，吐出也都是湿漉漉虫卵。
他面无人色，连滚带爬地逃出卫生间，挣扎着向舒年求救：“救，救救！”
舒年闻声回望，只见体育生眼睛和耳朵都掉出活虫子，舌头也沾满虫卵，整个人都成虫子温床。
他立刻从背包里掏出符水，往体育生身上
泼，虫子化成黑气消失，可人已经救不回来，体育生“嘭”地摔到地上，如鸡蛋般开裂，团团虫子被甩得四处飞溅。
赵宇杰刚止住呕吐欲.望，看到这幕又吐，另位嘉宾是个四十多岁瓦工，面庞饱经风霜，神态沧桑，承受能力比赵宇杰强不少，也是不忍地闭上眼。
蝴蝶，身上堆满层层粘液和鲜血，看起来像只人形怪物。
偏偏粘液还会引起瘙痒，体育生外露手臂已经皮肤红肿，他龇牙咧嘴地抓挠，四处张望着，正好有个卫生间，也顾不上别，赶紧冲进里面清洗皮肤。
好在洗掉也就不痒，体育生松口气，把上衣脱掉，露出精壮肌肉，也要把脏衣服拿着下。
但这回打开水龙头，里面竟放不出水，像是被什
东西堵住，只能听到“咕噜噜”水声。
他疑惑地敲敲水龙头，“嗤”声，大串黏糊糊虫卵从里面喷出来，淋他身。
郁慈航淡漠地看着，自始至终，他表情没有半分变化，唯动作就是拉着舒年后退步，以免虫子飞溅到舒年身上。
亲眼目睹个大活人死在眼前，冲击力太大，赵宇杰瘫在地上缓好会，才哑声问舒年：“会不会比他死得还惨？”
舒年不好回答，他想想，把剩余符水递过去，叫他和瓦工人喝口，即使不保证管用，但有总比没有强。
这倒是比言语上安慰还管用，赵宇杰冷静不少，跟舒年说话，语气比上回要郑重得多：“真不能请你保护？你要多少钱都行。”
“没有绝对安全，如果你真害怕，现在退出也好。”
“操！”他忍不住骂脏话，赶紧拿衣服擦拭，却下子把胸前皮肤带下来。
霎时他变脸色，因为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皮被揭下，但身上点痛感都没有，好似只是又脱下件衣服。
剥掉皮肤后，他胸膛没有流血，血肉消失，取而代之是数不清半透明虫卵，塞满他整个身体。
只虫子刚好钻出虫卵，顺着伤口爬行，在他皮肤上粘腻地蠕动着。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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