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年什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他”轻柔吻落下来。
“他”吻上他唇角,低声问:“你吻过别人吗?”
舒年摇摇头。
“也从未有过。”“他”呢喃低语,“你是第个,也是唯个。年年,切都是你,什都可以给你。”
“他”终于吻住他双唇,极尽缱绻地与他纠缠。舒年控制不住地红耳朵,长长眼睫颤动着,根本承受不住,忍不住地要退开,却反而被扣住后脑加深亲吻。
倒是他自己,居然还问“他”为什,太多余。
其实他从未真正信任过“他”,对“他”也谈不上有好感,可当“他”露出真面目时,他竟还是有些伤心。
偶尔舒年也曾考虑过,要是自己在结婚当日变成花煞会如何,但只是想想就放弃,他就是变成花煞也打不过“他”。
冰冷手指抚上舒年脸颊,唤回陷入沉思中他。男人垂眸与他四目相对,亲昵地叫他声:“年年?”
“……”舒年闭上眼睛,遮住冷漠眸光,轻轻回答,“可以。”
疑惑,想不通“他”纠缠他原因,又觉得“他”可能与般厉鬼不同,渐渐对“他”改观,却下子栽个大跟头。
厉鬼就是厉鬼,没什不同。
这晚舒年夜无梦,醒来觉得奇怪,“他”竟然没入他梦。
他揉着眼睛坐起来,朦胧视野变得清晰后,在桌上看到封红色书信与几个银边木匣,匣中装满昂贵金银珠宝,卧室外还放着十数个大木箱。
红信封里装着婚书,信中写道,“他”对舒年见倾心,所求就是与他结阴亲,如今心愿成真,从此以后,舒年就是“他”未婚妻子,等到时机成熟,“他”就会迎娶他。
舒年被吻得腿都软,忍不住掉泪,他从不知道亲吻也可以这要人命。“他”好似对他有无尽渴求,旦碰触,就再不放手,像是将他整个吞下去才餍足。
被“他”放开时,舒年
“他”总说有予有得,现在他什都给“他”,“他”也得有所付出才行。
男人顿顿,温柔地说:“如果你不想……”
舒年不想听“他”说,闭着眼踮起脚尖,胡乱地亲吻上去。无意中他亲到“他”脸,就像是他们初遇时他吻“他”那样。
“年年?”
“他”有些惊讶,却很快抱紧他腰,隐隐情动。“他”引导他、回应他,双唇冰冷如玉石,轻轻吻着他脸颊。
与“他”这样厉鬼结阴婚,活人必死无疑。
难道这就是“他”直以来企图?把他当成祭品?
舒年手脚冰凉,再躺下时却睡不着,不得不点梦香才进入梦中,质问“他”为什要与他定阴亲。
“他”淡淡笑着没有解释,只说句:“有予有得。年年,这是你该给。”
舒年可不记得自己欠“他”什,不过冷静下来想想,也就不觉得奇怪——“他”是厉鬼,心思变幻无常、诡谲叵测,要杀他有什稀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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