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年轻新郎在迎亲时突然昏迷不醒,身体日比日衰败,不是医学上问题,而是他被鬼迷住。
他家人请许多人来看,依旧唤不醒他。眼看着新郎即将虚弱而死,近乎绝望他们终于托重重关系,找上舒年师父。
师父不在,进深山联系不上,舒年代为上门,可他同样看不出新郎出什问题。
新郎性命危在旦夕,舒年两天两夜没有合眼,试遍任何他能想到办法,可惜没有种是奏效,只能勉强为新郎吊着命。
他身体到极限,撑不住,站着睡着,梦中见到“他”,“他”微微摇头,不甚赞许地说:“你许久未睡。”
师父摇头叹息,又把房间重重布置加固番,他们早就提防着厉鬼会找上门来,为此已经做许多准备。
这晚舒年彻夜未眠,等着厉鬼出现。不知是不是布置起作用,“他”没有现身。
天色大亮,舒年困得不行,松口气,回到卧室睡觉,可刚进入梦乡,他就在梦里遇见“他”。
还是那座宅院,还是穿着长衫雪白骷髅。“他”伫立在宅院门口,亲自迎接他,微笑颔首道:“好久不见。”
“他”温文尔雅,舒年却觉得“他”可怕极,他从未见过这厉害鬼。
乐曲仍未休止,鬼影们跳着舞,发出阵阵尖利笑声,但舒年充耳不闻,安静地与男人对视着,好似与世界剥离隔绝,只剩下他们两人。
“他”要吻他。
不知怎,舒年忽然想起以前事。
三年前,他不小心踩到“他”坟墓,与“他”相遇。醒来之后,他知道自己被厉鬼缠住,而他对付不,只能请师父出手为他消除灾祸。
在舒年心中,师父是无所不能,至少舒年没见过他解决不麻烦,可这回出乎他意料,师父竟然失手。
舒年不理“他”,揉揉发红眼睛,逼迫自己醒来。
“他”向纵容他,任他来去,
“别怕。”骷髅莞尔,请他进来,“只是想见见你。”
自此以后,舒年夜夜在梦中与“他”相见。
“他”确实什都不做,就是与舒年说说话。“他”关心他,问他白日做什,舒年不说,“他”从不生气,偶尔舒年说,即使是再琐碎事“他”也听得认真。
时间久,舒年竟也渐渐习惯“他”存在。
某次舒年出门工作,遇到个难题。
师父试种种手段,也请不少朋友看过,结果谁都无法抹除舒年与厉鬼联系,更不消说灭杀“他”,他们甚至找不出“他”所在。
过几天,舒年睡醒时在枕边发现封书信。
书信用纸古朴雅致,泛着淡淡墨香,字是极漂亮端秀行书,没有落款与私章,舒年却眼认出是“他”送来。
“他”在信中询问舒年是否切安好,还说“他”甚是想念他,今天晚些时候,“他”会前来拜访。
舒年把信拿给师父,师父用它做占算,测算不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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