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卡住
，
站在这里好久。”舒年委屈。
方济：“……”确定，是舒年本人。
在舒年可怜兮兮
注视下，方济帮他把卡住脚拔出来，别说，卡得还真紧，舒年整个鞋后跟都死死地卡进翘起地板缝里，费他好
番功夫。
“谢谢。”舒年向他道谢。
方济忍不住问：“怎
搞？”他没想明白舒年鞋跟是怎卡进去。
趴在地上怪异之物忽然发出“咯楞咯楞”声音，舒年敏锐地察觉到它在恐惧，它浑身发抖，好像很惧怕这道注视，立刻放开舒年脚踝，融入到血泊中消失。
在它消失瞬间，外面传来乱糟糟动静，有人在尖叫，还有匆忙凌乱脚步，而在此之前舒年什都听不见。
它隔绝照片房与外面空间，现在房间重新连接在起，意味着它确实离开。
那道注视也变淡不见。
“咚、咚……”
顶着方济脸孔东西露出怪异笑容，皮肤越来越鼓胀发黑，整个头部像是饱满紫葡萄，突然血管炸裂，它脑袋爆开，黑血洒满地，散发出强烈腥臭味。
血糊糊腔子挂着肉渣和碎骨头，只惨白细长手掌拨开血肉，从里面伸出来，尸体被撕裂，爬出个更加怪异东西。
它趴在地上，有着人四肢，染血头发披散着，遮住它脸，无法看清它面目。
它肢体很柔软，脊柱拱起呈现出弯折形状，在血泊中缓缓爬行，歪歪斜斜地向着舒年爬过去，地板上蜿蜒出条扭曲血痕。
舒年站在原地不动，它离他越来越近，贴着地面脑袋抬起来，血淋淋毛发间露出只有眼白眼睛，散发着淋漓恶意。
舒年说：“运气不好，总是很倒霉。”
运气差？
方济瞧瞧他脸，舒年不但长得精致好看，骨相也很完美，粗略地看他面相，他应该是天生好命，好运不
个手电筒滚到照片房门前，有人匆匆跑过来捡，无意朝这边扫眼，看到舒年在里面，愣下，叫出他名字：“舒年？”
来人是方济，舒年可以确定这回是本尊来，因为方济身上带着浅淡焚香味，而刚才东西只有阴冷腥气，它假冒方济真是最不明智选择。
“你怎在这儿？”方济迟疑下，问着。这里是凶宅，站在他面前人可不定是舒年，还是小心为妙。
“绕着别墅转，看到有个缺口，就进来。”舒年说，“然后……”
“然后？”
就在它向着舒年伸出柔软前肢，即将碰触到他时候，他们不约而同地听到门被推开声音。
但声音并非从这个房间响起——照片房唯门是打开，声音从外面传来，似乎距离很远，又似乎很近。
与此同时，舒年再次感受到某些东西，它在罗大师断指时曾出现过次，这次他可以确定，它是道目光。
别墅里有什正在注视着他。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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