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直没搞懂报应到底是什
报应，可是想，先等这个轮回过完吧，要是这期间再创造出新
轮回
，那真没完没。”
薛扶光哑声道：“
灵犀忙摇头，说：“不用不用。当年命都是上清派救下，很多鲛人命也是你们救下。现在不过是做和你们以前样事而已。”
他又嘀咕说：“啊，都搞不懂，外面那多修士，为什他们非要跑出去杀人，根本讨不来好处，只会被修士追杀。”
薛扶光视线轻轻看着他，问道：“灵犀，你不恨吗？”
“嗯？”灵犀疑惑地眨下眼。
薛扶光说：“恨人类当年奴隶你们，杀你们无数族人。”
灵犀眨着眼，颇为惊讶：“啊？你小师弟？”
薛扶光点头，声音沙哑说：“对，但他现在应该已经不在。”说完，她抬袖捂住嘴，剧烈地咳嗽几声，几根发丝垂落在苍白脸侧，神情麻木。
冷风卷着她衣裙，腰上草叶木块铛铛响。
灵犀担忧问道：“薛姐姐，你没事吧？”
薛扶光压下哀恸，说：“没事。带去密室。”
薛扶光眼睛很深，瞳孔比常人稍稍大圈，凝视人时总有种古怪诡异凉。
薛扶光点下头，声音很轻，开口问道：“灵犀，听说你们找到阿难剑，是吗？”
灵犀瑟缩下脖子，开口：“嗯。”说完，他有些害怕往旁边看看，说：“薛姐姐，你是偷偷进来吗？东洲不少鲛人对人族都深恶痛绝，你小心些，要不……等下送你出去吧。”
薛扶光笑下，平静说：“没关系。要是想出东洲，没人拦得住。”
灵犀小声：“哦。”
灵犀手里摸索着那片叶子，想很久，说：“……恨啊，亲爷爷死在上京，死在战乱里。后面收留爷爷，也是死在官兵手中，他们还放火烧光村。”
灵犀眼眸浮现丝迷茫来，而后才说：“恨那些人，可是不恨人类。因为命也是你们救啊……冤有头债有主，仇恨不该牵连无辜人。而且，那些坏人最后也都死光。”
“……仇恨不该牵连无辜人。你都懂事，他为什不明白。”
薛扶光轻轻重复他这句话，疲惫地闭下眼。
灵犀想想，又说：“记得小时候，村长跟说现在切都是是报应，你又说切是轮回。”
“……好。”
往密室路很长。
路上灯火通明。
灵犀个人呆在清清冷冷惊鸿殿，从来就没有谈话人，见到故人难免话多些，他说：“薛姐姐，已经很尽力在约束东洲鲛人，可还是有人很多想要溜出去杀人，拦不住他们。”
薛扶光：“你已经做很棒，谢谢你。”
薛扶光道：“阿难剑在哪？”
灵犀如实回答：“在密室。”
薛扶光：“带去。”
灵犀紧张起来，面露犹豫之色。
薛扶光看出他犹豫，解释说：“灵犀，阿难剑本来就是小师弟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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