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子,另外条路在哪儿啊。”
温皎刁难夏青没成功,听到旁人声音,心情更差,憋着火脸色扭曲:“急什?!”
他骤然甩脸色,让群散修心中又是奇怪又是不满,不过现在有求于他只能舔着脸赔笑。
温皎小时候娇生惯养,最讨厌费脑子事,每次读书或者识字都靠撒娇躲过去,甚至颇为得意地觉得以他身份只需要被人捧在手心宠着,享受荣华富贵就好。
他记忆力不好,却是把皇陵每步都记下来。因为这条路,他母亲逼着他走无数遍,记不下就重新走,那天无论他怎哭,母亲都无动于衷。
温皎神色犹豫,就像是爱闹脾气但还是容易心软娇横小少爷,别别扭扭道:“夏青,要原谅你也可以,但你今天得给道歉。”
夏青本来不想理他,听到后面话下子人愣住。
他浅褐色眼眸微有震惊,语调却可以说是平静:“温皎,是你疯,还是疯。”
温皎脸火辣辣,心中大恨,却碍于旁人视线不得不压抑住。
算,他等着看夏青在白骨道里被毒瘴折磨生不如死!
盟主是个老好人张张嘴还想劝两句,当即有散修不耐烦阴阳怪气道:“盟主,们在里面多呆秒就多分危险,你还跟他废话什呢。”
“就是就是,他想去送死你就让他去,可别让温小公子等久。”
“温小公子别气,为不相干人气坏身体不值得。”
散修大多孑然身为利行事,跟墙头草似,有求于人便立马转变态度,现在个个恨不得把温皎捧到天上去。
而温皎向来享受这种待遇,尤其在夏青面前。他眼眶微红扁着嘴,还是那副娇憨委屈样子,暗中却不无得意地想看夏青脸色。
温皎按照回忆,走到那扇机关青铜门前。青铜门上面有个小槽,日积月累被血洗刷,长满猩红锈。他怕痛很,哆哆嗦嗦咬破自己手指,滴血落入槽中时候,咚—
夏青没再看他眼,扯扯嘴角,手指按上墙壁上个很明显机关。
咔,半明半暗墓室中出现条往下延伸楼梯。
蝴蝶飞在前方,幽蓝翅膀像团青火。白骨道就是条很长暗道。
石壁上爬满青苔,地上堆积荒骨,蛛网挂在早就燃尽油灯上,空气中弥漫着股浓稠潮湿恶臭。
他走进去后,外面人心瞬间浮躁起来。
夏青会怎样——生气?愤怒?难过?屈辱?
只是夏青什表情都没有,垂着眉眼,抖抖手指把蝴蝶赶跑,轻声道句:“谢谢,个人没事”。说完,径直往正前方那条漆黑甬道内去。
他出现在众人面前便直是副心事重重样子,现在也样,神游天外,不知道在想什。如果非要说情绪话,更像是纠结和郁闷,刚刚众人刁难和奚落,都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温皎恨恨咬唇,藏在粉白袖中手握紧。
“夏青!”他不甘心,在夏青就要走进白骨道时,又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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