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病？”
“对啊，就是疯病
夏青从薛扶光那里走出来现在心情有些郁闷，也不想太早回去见楼观雪。便不修边幅随意地坐到
那个男孩
身边，伸出手在田坝上摘片叶子，也吹起那首《灵薇》。
下面捉蝌蚪小孩笑个不停：“哥哥，你吹比他还不如。”夏青吐出叶子，说：“他跑调，
虽然吹得难听，但才是正确。”
小辫男孩不服气：“你骗人！”
夏青两次演奏都被打击也就放弃说：“你们都是怎
到这个村子里来啊。”
群小孩现在都是好奇心重时候，对夏青充满兴趣，顿时叽叽喳喳围成堆你言语地说起来。他们被带过来时候都还小，对死亡、对屈辱、对离散并没有什概念。说起往事，眼眸也是清亮无垢。
夏青轻轻“啧”声。
他低头认认真真打量着鲛人男孩，又道：“那你爷爷跟你讲过灵薇吗？”
男孩闷声说：“没有。”
夏青：“嗯？”
男孩道：“他从来不肯跟讲海上故事，说还小。可还没等长大，他就已经被人类杀死。”
首不成调曲。
下面蹲着捉蝌蚪男孩大声嚷嚷起来：“你吹什呢！难听难听！换首换首！”
小辫子男孩不满：“哪里难听，小时候爷爷总哼这首曲子哄入睡呢。”
“就是难听！吵得蝌蚪都吓跑。”
男孩翻个白眼：“是你自己手笨抓不住！”
有父母双亡差点饿死街边，又被卖入黑市要被养成贱奴，也有因为战争被屠村尸山血海中被人所救。
救他们人多半都是上清派弟子，当今天下，世家和修真门派关系错综复杂，上清派也真算股清流。
夏青开始怀疑上次所见怀金长洲玄云派，估计是借着燕家名声自封第宗。
人道：“上清派哥哥姐姐们人很好，经常会给们送好吃来。”
人又道：“但是最近不怎来。听人说，好像最近外面很多鲛人都得疯病，他们忙着去处理这些事。”
夏青愣住。在这个世道，以鲛族不如牲畜地位，他甚至都问不出句是怎死。
他立在风里，宽大灰袍猎猎鼓动，黑发拂过白净脸，垂眸看人时如风又如霜。
半晌，夏青好奇地问：“就是人类，你还愿意说话？”
男孩似乎盯着他耳朵看很久，说：“虽然你是人类，但你是扶光仙子带回来人。相信你不是坏人。”
夏青笑，牵起嘴角：“哦，这样啊。”
他行素，继续吹叶子。
虽然曲不成调，但是夏青还是听出来，应该就是当初芦苇荡孤舟上楼观雪用骨笛给他吹那首。
清冽悠扬，像是娓娓道来个久远故事。
“这首曲子有名字吗？”夏青走过去，开口问句。
男孩被吓得差点叶子拿不稳，抬起头看到是个长得很好看大哥哥后，才吞吞口水说：“有，爷爷说……就叫灵薇。”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