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坐在梁上，被他这话人都问懵
。
五岁
时候，楼观雪牙齿颤抖，哭着问，“你确定你见到真是长大后
，不是神？”
而现在，长大后楼观雪问出
样问题。
他脸上带着笑，可是神情讥讽又嘲弄。
夏青坐在梁上，想想，慢吞吞说：“是吧。反正你从小到大，在气人这件事上都挺厉害。”
夏青：“……”
靠。
这人绝。
夏青几乎是瞬间，就飘到房梁上，离他远远。
楼观雪没下床，闷声笑几声，才道：“放心，不动你。”
楼观雪盯久，突然轻笑声，而后慢慢松开手，指尖无意识暧昧擦过夏青喉结。
夏青人都要死，被他搞得头皮发麻，差点炸毛。
楼观雪往后靠，轻声说：“抱歉，刚醒来有些情绪不稳。”
夏青忍无可忍：“楼观雪，你是不是有病！”
楼观雪想想，笑说：“这个问题记得回答过你。”
人贴很近，夏青以前不觉得，但现在却发现。
楼观雪身上直有种清冷味道，以往藏在帝王奢靡龙涎香后，不易察觉，而这次苏醒后却更加浓郁，无法抑制。
夏青此刻感受得清二楚。
是种带着血和腐朽荒凉气息，掺杂灵薇花渗人心魂香，但更遥远也更宽广。让人想到，鲛人生之所死之地，通天之海尽头那片荒冢。
楼观雪掐着他脖子手力度很巧妙，仿佛下秒就可以让他魂飞魄散再死次，又并没有给他濒死窒息感觉。
楼观雪沉默片刻，淡淡道：“五岁不该挺蠢吗
他虽然喜怒无常，但说话还是挺算话。
夏青稍稍安心，却是满脑子疑问：“你为什
突然就能碰到。”
楼观雪抬头，唇角勾起：“你入障，也猜不到原因吗。”
夏青：“……猜到啥啊。”
楼观雪几缕墨发落到锁骨上，神情似笑非笑，眼神深处流露微微能蛊惑人光来，沙哑轻声说：“夏青，你真就那确信，长大后，还是当初那个五岁小孩子吗。”
骨笛在主人醒来后就把自己当成死物，心满意足动不动。
夏青现在是真想把这玩意掰断。
楼观雪望着他，又说：“作为补偿，给你找具可以寄身身体如何。”
夏青想也不想，语速飞快：“不用，现在是鬼魂都每天被你气死，等要变成人，还不得被你整死——”等等！夏青下子回身，瞪大眼，死死盯着他，回想着刚才触觉，吓得哆嗦：“你你你你……”
楼观雪噙着笑意看他，等半天没等他说出来，想想，好心帮他说完：“你现在能碰到？”说完笑下，自问自答：“嗯，能碰到你。”
靠得太近，夏青甚至有种错觉，下秒楼观雪就要吻他。
靠……
这个想法把他满肚子憋着火都被吓没，脸色变。
楼观雪声音沙哑，说：“你在想什？”
夏青冰冷冷瞪他眼，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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