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观雪慵懒靠着,手指点下地说:“谁都有不小心时候。”
夏青:“……”
这句体贴温柔话楼观雪说出来是有够好笑。
白荷眼睛还因为恐惧而红着,听完这句话满是难以置信,马上又狂喜溢脑,喜极而泣,扯出抹笑容来,咚咚咚磕好几个响头。
“谢陛下饶命,谢陛下饶命,奴婢这就带这个不长眼太监下去。”
而白荷自己也跪下来,额头重重磕在白玉阶上,哆哆嗦嗦:“陛下饶命,这小太监奴婢也不知道是怎闯进来!惊陛下罪该万死!奴这就拉他下去领罚!陛下饶命!”
夏青真是被楚国皇宫这群人动不动就慌成筛子样子给搞得震惊。
——楼观雪你到底风评多差啊?
楼观雪视线轻描淡写扫过这跪在地上二人,很久,才轻轻笑道:“嗯,无事,孤不杀你们。”
白荷大脑浑浑噩噩,心中怒火和惊惧起灼烧,听到这句话浑身僵住。
温皎瞬间大脑炸开,血液冰冷。
白荷进来看到就是这幕。她气血上涌,都顾不得礼仪,赶在陛下杀人前,先快步走过去手直接拎着温皎衣领把他拽起来,染着蔻丹手指狠狠个巴掌就扇过去。
“谁教你这伺候陛下?!”她眦目欲裂,眼睛通红。
这巴掌又响又剧烈。
温皎被打懵。
,酒溅出些。
气氛压抑,他拿着酒杯,努力挤出笑容来,争取以自己最好看样子抬头。
“陛下……”他在烟水氤氲里露出张精致可爱脸,笑容僵硬,伸出手把酒递到楼观雪身边,身上熏着专门买来香:“给……给您。”
楼观雪饶有兴趣地看他眉心红痣眼,却也没多停留多久。
从水池中伸出手,手指带着点水,接过酒杯。
她匆忙擦下眼角,抓着温皎手腕,因为磕头而凌乱头发下是深刻怨毒和愤恨。
——如果不是这个蠢货!她怎会那狼狈!
温皎已经被吓傻。
惨白小脸上全是茫然,手和脚都不是自己样。
楼观雪突
等等。
陛下说什?
孤不杀你们?
白荷颤抖着抬头,额头已经洇出血来。
温皎在旁边抽抽搭搭,泣不成声。
他国破家亡后被那老皇帝强占,流落楚国皇宫,可有傅长生暗中帮忙,并没有吃过太大委屈。娇气劲上来,眼睛红跟兔子样,又想哭。
“…………”
“哭?你还有脸哭?!”
白荷气得胸脯疯狂起伏,揪着温皎头发就把他摁在地上。
温皎大叫声狼狈地跪下,泪流满面。
温皎嗓子提到喉咙口,都顾不得去害怕。
他讨巧地露出个笨得有点可爱笑,但到底是没侍奉过人,紧张,又心二用,在触到楼观雪手刻,心神震荡个不小心酒杯就掉在地上。
咚。
浴池边缘由白玉砌成,酒杯落地,发出清脆声响,浊黄酒液洒地。
像根弦在脑海中直接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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