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时带钥匙。”
“行,该传达也传到,说怎样,现在跟走不?外面那雨时半会儿看是停不下来,趁着现在天还亮着,们赶紧出发吧,别等会儿雨又大天又黑,容易出交通事故。对跟你说,前两天新提辆超跑,贼拉酷炫,带你坐坐?”
手铐已经勒到小臂中部彻底卡住,现在再想移动哪怕毫米也绝非易事,并不泄气,依旧努力将手往前挤。手铐虽然并不锋利,但也足够坚硬,手臂已经被内环蹭破皮,越来越多表皮渐渐与血肉分离,几滴鲜血顺着小臂往下流,而有血液润滑,手终于得以又往前移动极小幅度。等等,再等等,、就快要碰到台灯!
“好啊,但得回房间先身衣服,要去见爷爷总不能穿身睡衣去吧,否则又该被他念叨。你先下楼等吧,马上就来。”
“成,那先下去,你快点啊。”徐修奇说完之后,就听见外面又响起脚步声。
不要走,不要走!在心里疯狂呐喊着,指尖已经碰触到台灯表面!再给几秒钟,几秒钟就好!不要走,救救!!!
骨!但没办法眼睁睁看着唯机会就在面前,而却什都不做!
反正坐以待毙会被沈嘉烟囚禁辈子,行动失败也会被沈嘉烟囚禁辈子,既然下场都样,何不孤注掷赌把!
“咦,屋子里是什声音?”徐修奇疑惑地问。
“风铃声吧。邢择前几天买串风铃挂在窗口,兴许是里头窗户没关,外面刮风吹动铃铛。”沈嘉烟声音平缓,极为镇定。
才不是!别被他骗,徐修奇!心如火焚,急切地想给他更多提示,愈发卖命地去扯链子想要制造更大声响,但就在这时,眼角余光突然瞥见床头柜上摆放盏台灯。台灯离并不远,只有不到两指距离,努把力,说不定就能够到它!到时候把它往地上摔,定能引来徐修奇注意!
“吱呀——”是门从里面被拉开声音。
“对。”徐修奇说。
“怎?”
“你不是说邢择还在外面吗,你跟走,他等会儿怎进门?”
费力地把台灯移到桌沿,现在只差最后推——!
“这样啊,那你不进去关窗吗?看外面雨下得挺大,飘进来水把地板打湿怎办?”
“不碍事。对,爷爷有告诉你是为什事找吗?”沈嘉烟似是不经意地问道。
“这老爷子倒是没细说,但看薛医生也在场,估计是为你那病吧……要说老爷子那大岁数也是净操闲心,你不就个失眠症吗,至于大雨天把人叫着跑来跑去?再说,你不说和邢择在起之后你这病就好全吗,真搞不懂老爷子大动干戈图什。”
“呵呵,是呀。”
咬牙朝台灯伸手,绷直指尖因为过度用力而微微颤抖着,和台灯距离已经缩到指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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