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相对无言场景几乎从没有出现在和沈嘉烟之间。虽然沈嘉烟基本不会主动搭理,可天生话唠,自娱自乐能力极强,就是他不理也能自顾自给他来段单口相声。
可惜今时不同往日,当初愿意宠着他,那是因为喜欢他。现在既然已经分手,自然也没必要再跟以前样没皮没脸地头热。
就在因为尴尬而越发沉默时候,沈嘉烟却率先开金口:“你来啦……”
“嗯……”
“屋子有点乱,不知道你要来,就没收拾……”沈嘉烟抬手挠挠后脑勺,语气听上去有些懊悔,像个偶尔次没做作业结果就被班主任逮个正着倒霉学生。
拐角。紧接着便听见屋子里传来阵乒乒乓乓收拾洗漱声……
“嘉烟最近……状态不怎好……”徐修奇尴尬地想替沈嘉烟找补。也不知道该说什好,就从善如流地跟着点点头,表示理解。
沈嘉烟向来是个很以自为中心人,在起那几年没少等过他,本来以为这次又要等他很久,可没想到不到五分钟,门就从里面打开,速度快得好像生怕等不耐烦走样。
沈嘉烟光着脚站在玄关,显然是都没来得及穿拖鞋。他头上戴着顶黑色鸭舌帽,仓促地盖住头乱发,帽檐压得极低,从正面只能看见他因为消瘦而变得更加尖细下巴。沈嘉烟皮肤透着股病态苍白,嘴唇也没血色,宽大白T套在他身上显得空荡荡,像是风吹就能把他吹散,整个人弱柳扶风好似病西施。
沈嘉烟好像察觉到在看他,颇有些不自然地舔舔起皮嘴唇:“……进来吧。”
他不说都还没注意,而这看,发现他说话还是太客气,这屋子岂止是有点乱啊……吃剩餐盒就那随意敞开着放在桌上,大大小小油渍在桌面上随处可见,用过纸巾被揉成团散落得到处都是,桌脚或倒或立地堆十几二十个酒瓶子,红白都有。还看见墙角滚落个白色药瓶,从里头洒不少白色药片,但愿那些不是头孢片,不然头孢配酒,还真怕他说
没说话,跟在徐修奇身后踏进门里,路过沈嘉烟时,闻见他还喷点香水。清冽香味混着他身上还未消散酒味闻起来有些奇怪。
和徐修奇在客厅沙发上坐定,沈嘉烟也慢吞吞跟在们身后走进来。他戴着帽子头埋得有些低,也不坐,只是单手插袋立在边。
……尴尬在沉默中蔓延,空气安静得能让人窒息。指望着徐修奇能帮忙打破僵局,而他视线在和沈嘉烟之间来回逡巡,似乎终于受不这个沉闷又古怪氛围,于是故作活泼地开口道:“啊!对,突然想起来还有点事,你们慢慢聊,先走!”
挽留话还没出口,他便逃也似向大门冲去,溜烟地闪人。“砰”声巨响,掩盖住希望破碎声音。
…………………尴尬在沉默中蔓延地更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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