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嘉烟气得都快发抖,[]也懒得理他,见他赖在原地不动弹,就抱着被子径直绕过他去沙发铺床。
“好、好、好……”沈嘉烟咬着后槽牙,好不容易才憋出句完整话来,“很好啊邢择,你有种!”说着沈嘉烟也不甘示弱地大步流星朝卧室走去,生怕走慢跌份。他站在卧室门边握住门把手用力到指尖都泛着白:“但告诉你,你今天晚上要是不进来,你这辈子都休想再上床!”
[]蹲在沙发旁,刚把被子铺好,正往上放枕头呢,听见沈嘉烟挑衅也当然不让地硬邦邦回句:“随便!”
“砰”声巨响,沈嘉烟直接把门摔合上,但过好会儿,也没听见落锁声音。[]仍在气
根本从开始就是在玩!就知道你跟其他所有人都没什两样!说什喜欢、离不开……这些都只是你为骗而撒谎吧!”沈嘉烟眸子亮得骇人,那里面跳跃着愤怒火焰,可又像是在期待着什般,隐隐闪动着流丽光华,“说啊!是不是这样!”
[]背对着沈嘉烟,语气带着不耐烦地冷淡:“……随你怎想。”
沈嘉烟被[]气得险些站不稳,他颤抖地用手指着[]背,简直,bao跳如雷:“邢择,你看看你这是什态度!!”
“什态度?”[]愣在原地,左手还在揉着发疼右手手腕,像是听到什极为可笑事情般,唇角竟勾起抹冷笑,“呵……沈嘉烟,你觉得要对你什态度?是不是天生就低你头,非得捧着你、哄着你、要像之前样涎皮赖脸地围着你转你才满意?!沈嘉烟,不是你挥之即来、招之即去,开心就喂根骨头,不高兴就随意踹两脚狗!”
[]边说着边转身怒视沈嘉烟。[]以前全心全意爱着沈嘉烟时候,自然对他千依百顺、任打任骂,但这并不代表[]是个没脾气窝囊废。就是泥人还有三分脾性,更别说[]是个血气方刚二十多岁小伙子。
沈嘉烟也定从没想过有天[]会这样同他讲话,他眼里转瞬即逝地掠过抹慌乱,下秒,他又高傲地扬起尊贵头颅,像以前做过千百次那样,纵使理不直,气也壮:“从来没有这样看待过你,都是你自己想多!”
[]看着沈嘉烟副强词夺理、振振有词表现,不禁笑出来声:“沈嘉烟,你知不知道你永远这样高高在上态度,很、讨、人、厌?”
沈嘉烟像是个被地痞用下流话侮辱大小姐样,脸色霎时黑得吓人:“邢择,你——!”
[]没给他说话机会,兀自转身走进卧室,不消片刻就从里面抱出来团枕头被子。直到这时,沈嘉烟脸上直硬撑倨傲强势终于绷不住,他几步上前拦住[]去路:“你做什?”
“做什?没长眼睛啊,今晚不跟你起睡,睡沙发。让开!”[]火药味十足地呛沈嘉烟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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