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这样事不关己,就有心使坏,从桌下偷偷伸脚过去,学着电影里偷情男女样儿,于大庭广众下与他暗通款曲。
脚背勾住小腿,从下往上缓缓摩挲,边撩边观察盛珉鸥表情。
他喝汤动作顿,盛着汤勺子抖抖,洒出稍许汤汁。
搅着自己奶油浓汤,努力克制唇角笑意不要太过火引来旁人注意,桌下动作却越发不知收敛。
“当初叔您还不愿意放小盛走,您看您要是硬留着他,现在清湾可就少金牌律师。美腾虽好,但哪有自己做老板好是不是?”萧蒙脸上虽笑着,却总觉得他笑里藏刀,说话含沙射影,并非全然友好。
“人都到齐,那就开席吧。”萧随光举起酒杯,遥遥敬圈。
长方形桌子,萧随光坐正南位,剩下与郑米米坐边,盛珉鸥与萧蒙坐边。
菜道道上,话题也个个换。因为有些家宴性质,桌上话题没那局限,天南地北,时事新闻,想到哪里聊哪里,郑米米还提供两个明星八卦,听得萧随光哈哈大笑。
“对小盛,最近你那个新案子怎样?有听人提起,死那男人是个,bao力狂,直有打老婆习惯。”聊着聊着,萧随光提起沈小石母亲案子,“男人怎能打老婆呢?好,现在被老婆打死,真是活该。”
盛珉鸥停下刀叉,并没有说太多:“案子还在审理中,不过应该很快会有结果。”
可能也是他长相*猾缘故,细长眼睛眯,总给人无时无刻不在算计什印象。
郑米米该是与有同样感受,闻言小声嘀咕句:“你当然说好。”
她这话说得轻,萧随光并没有听到,但坐在她身旁和坐她对面萧蒙还是有听到些。萧蒙眼里闪过丝冷芒,似乎有些动气,但顾忌着萧随光在,到底没有发作。
有句说句,绝对不是自带滤镜,就不露声色方面,萧蒙还真不如盛珉鸥。盛珉鸥面对再傻叉客户都能忍着怒气谈笑风生,待人接物虽不能说挑不出错处,但也绝不会叫人看出他情绪变化。他习惯隐忍,也习惯伪装,不熟悉他人,永远都无法摸清他斯文有礼外表下,藏着怎样深不见底心思。
萧随光点点头,忽然转向,本正经道:“小陆啊,你记着,男人千万不能打女人。女人是用来宠,爱,敬,你以后结婚,老婆就是最大,明白吗?”
愣,就听身旁郑米米抢在前面回道:“女人也不能随便打男人啊,乱用,bao力总是不对。再者婚姻是互相尊重,大家生而平等,没有什大小主次之分。”
萧随光好笑不已:“你这丫头,帮你说话呢,怎还拆台呢?”
见对面盛珉鸥安静用餐,副完全没兴趣参与模样,心里越发担忧。
他这个人太会伪装,眼见不定为实,看着没事,说不准心里早已经开始滚黑水冒青烟,就等什时候脚踩到他爆点,又要倒大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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