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衍已经爬上
床，闻言犹豫
下，道：“她说，年后其余四修可能要找你麻烦。”
顾悬砚点点头，似乎并不意外，又问：“还有呢？”
钟衍见他不在意，松口气，语气松快道：“她问
们会不会永远在起。”
比起刚才
事，顾悬砚似乎对这个更感兴趣，也露出点笑意，问：“师兄怎
说？”
钟衍扭头去看他，昏黄烛火之下，顾悬砚向他投来目光温柔无比。
钟衍刚才沉重被她搅得七零八落，不由笑道：“会。”
童灵闻言露出个笑脸，伸手拍拍他肩膀：“放心，定会帮你。”
话音刚落，身后便传来声：“师兄。”两人转头看去，顾悬砚手里拎着糕点，正看向两人。
童灵吓得立刻收回手，窜出去两尺远，才开口道：“顾——呃——顾——”
她时不知道该叫修者还是魔尊，吱吱呜呜说不出话来，钟衍赶紧解围，与顾悬砚道：“刚巧遇到童灵，说几句话。”
钟衍不由得笑笑。
“说会。”
下秒，顾悬砚便吹灭灯。
顾悬砚走到钟衍身旁，对童灵颔首道：“童姑娘也来逛夜市？”
童灵赶紧顺着台阶下，点头道：“对对，还没逛完呢，就先走步。”说完，转身钻进人群之中。
钟衍：“……你好像把人吓到。”
“是吗，那下次再向她赔罪。”顾悬砚笑笑，牵起钟衍。“师兄，回去吧。”
等两人回到客栈洗漱完毕，顾悬砚关好门，状似漫不经心地问：“刚才她与师兄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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