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
说话声有点大，蒋欣馨没忍住朝那边看
眼。
门外是个三十多岁女人，瘦瘦弱弱，身素色，没化妆，显得有些憔悴，但还是能看出来五官挺漂亮，正在和门内门卫说话。
“不好意思，你们学校高三有个叫方颉学生吗
他心里清楚，方颉学习挺好，除聪明以外还因为足够努力，平时在家学习时候能几个小时不碰次手机，更别说上学。
但方颉不愿意说，江知津就不问。
接下来两天，方颉手机也尽量没开机。除快下晚自习那段，为接江知津消息，方颉会开个十分钟。
他没时间出学校换新卡，只能先这样等周末。
周五下午，高三全年级进行物理测试。
江知津看眼方颉，没再说话，直到坐上车，江知津边开车边慢慢道：“不对劲啊小方颉。”
“什
？”方颉问。
“你。”江知津答。
说完江知津笑笑，又开口：“说说吧，遇到什事？”
方颉转头看会江知津，半晌才道：“你以前算命吧？”
号码根本没用，对方可能是找什办法，换挺多号码，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几乎给他发快百条短信。
有些是认错，有些是恳求，请方颉原谅她，救救自己孩子……甚至给方颉发挺多张照片。
个六七岁大小，穿着病号服躺在病床上小男孩，很瘦很小，眼睛大得惊人，直愣愣盯着镜头。
“看看你弟弟，就当可怜可怜他行吗？”
方颉没什防备，刚点开时候呼吸都停下。
毕竟是为选拔省竞赛人员名单，这次测试很正规，还特意打乱所有学生重新排考场，和月考差不多。早上上完课，所有人就开始布置考场。
考试唯好处大概是每当这个时候，学校对于学生管理都会宽松些，陈瑶拖着蒋欣馨点奶茶外卖，趁着午休时间去学校门口拿。
“每次都是隔着铁门递进来，跟探监似。”
陈瑶叹口气。旁边蒋欣馨笑着压低声音：“能喝就不错，小声点。”
要是平常，两个人估计会被门卫说顿，但这次学校门口有人在和门卫说话，来不及管这两个违反校规点外卖女生。蒋欣馨和陈瑶站在角落晒着太阳，等着外卖。
“不是，但
算你还行。”江知津脸上带着笑，目视前方道：“说说吧。”
“……没事。”方颉最后还是道。“手机没电。”
“你上个学把手机上没电？”江知津看他眼，“在学校玩天手机呢学霸？”
方颉点点头：“对，学霸就是这嚣张。”
江知津乐得不行，没再往下问。
他深吸口气，把手机直接关机，甚至把手机卡也取出来。
要换张卡。
直到晚自习结束，方颉出去时间迟几分钟，江知津已经在门口等着。见到他出来，江知津挑眉。
“关什机啊？”
方颉停顿下，只简单答句：“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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