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灵难得嘲笑自己小师弟:“日日往那里跑,天不见都不行,与人夏看花冬看雪,还要道下山听书——只有木头才看不出来。”
今日才知晓嘲溪:“……”
“遇上喜欢人是件好事。”绥灵托着腮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小
嘲溪深吸口气免得被谢逢殊气死:“你是不是傻,居然喜欢上个和尚!以后不许去后山!”
谢逢殊才不怕他,慢吞吞道:“不行啊,还说等修炼出金丹以后就和他成亲,要对他负责啊。”
“……”
嘲溪脸色已经不能用臭来形容,他剑眉紧拧,字顿:“等那个和尚回来,非得宰他不可。”
谢逢殊点也不生气,笑嘻嘻地开口:“好啦师兄,别生气啦,今夜偷师父酒给你喝。”
说完,谢逢殊见嘲溪猛地转过头,死死盯住自己。
谢逢殊有些心虚:“看什?”
“他走不走和你有什关系,怎,你以后与人成亲还能带着他?”
谢逢殊沉默片刻,仰头重新倒回花丛中。
“不和别人成亲。”
时便就地而坐,咬着根草百无聊赖地看这山花万朵,烂漫如霞。
他今日天还没亮就已经溜出来练功,如今已经是傍晚时分,总算肯扔下刀躺在地上休息。
嘲溪不知道从哪寻来两个梨子,扔个给谢逢殊,自己也坐下来。
谢逢殊本来在阖目休息,被嘲溪梨子砸中,不耐烦地瞪对方眼,起身捞起梨咬口,含糊不清地问:“什时候吃饭啊?”
“就知道吃。”嘲溪把手中梨拋来抛去,恨铁不成钢地瞅眼谢逢殊。“怎,不去找你那个和尚?”
……人长大,脸皮也厚不少。
等到夜里,谢逢殊居然真偷坛酒,与嘲溪和半路被拖来绥灵坐在山脚湖边对酌。
夜间有春风吹过,并不冷,反而柔和万分,吹得几人发梢轻动,吹得湖面水波微皱。明月高悬,显得四下亮堂堂,三人拿着酒碗,像是盛碗月光。
绥灵已经知道今天白天事,倒是不惊讶,只是有些无奈地望着谢逢殊:“早就知道。”
这下不止嘲溪,连谢逢殊都呆住,结结巴巴道:“啊?什时候知道呀?”
这回换嘲溪沉默。
他沉默许久,久到谢逢殊都察觉不对转头看过来,嘲溪才黑着脸望着谢逢殊,咬牙切齿道:“你给说清楚,你跟那和尚到底是什关系?”
谢逢殊立刻慌,顾左右而言他:“啊?什什关系?”
“谢逢殊!你是不是太久没被打!”
谢逢殊脖子缩,看着嘲溪漆黑得如同锅底脸色,破罐子破摔地答:“你都猜到,还问啊?”
谢逢殊叹口气,有些惆怅:“他暂时回去。”
“不会不回来吧?”
“不会!”
“你急什?”嘲溪道:“不回来正好,省得你魂不守舍。”
谢逢殊很认真地答:“他会回来,他说这次回来就再也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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