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空山没有立即回答，卖
会儿关子。
又问
遍，他才缓缓开口：“意思就是，你和青梅屿样，给人感觉很舒服。跟你相处舒服，跟你说话舒服，只是看着你也很舒服……”他顿顿，补上句，“怎
样、在哪里，都舒服。”
他说这句话时，是对着耳朵说
，气息都吹进耳道。吹得脸热不已，严重怀疑他话里有话。
但不行啊，已经把库存耗光，再做真要吃不消。
闭闭眼，默念八荣八耻，把体内燥热压下去。
最后当然是输多赢少，少数赢那两盘，还是雁晚秋看不过眼放水让赢。
到十点，雁晚秋心满意足地上楼睡觉，收拾着托盘，也准备回去。
“叶琛有吓到你吗？他是最好朋友。前两天和他说自己交个男朋友，他很好奇，非要来看看。”雁空山从后头抱住，将搂进他怀里。
偏偏头，任他埋首在颈间，反手摸摸他脑袋。
“没有，他挺有趣，还说像青梅屿。”
雁晚秋惊讶地抬头：“你好啦？怎好？”
怎好当然不能说实话。
目光游移着，道：“就是，突然有天早上起床就好。”
雁晚秋点点头，继续摆放棋子。
“那很好，以后你就是个健全人。”
雁晚秋摇头：“不是，叶叔叔这次给带新游戏。”
还以为叶琛是给她买新卡带，结果她吃完甜汤从旁柜子里拿出只纸盒，把里面东西抽出来看，是盒中国象棋。
棋盘是实木，棋子则是立体雕刻而成，马就是马，炮就是炮，每枚都栩栩如生。
：“……”
要不是棋子还有点趣味性，都以为这是阿公棋盘。叶琛送小孩子这带劲游戏吗？
“哦，这样啊，知道，要回去。”
直起身要走，雁空山见计不成，不再逗，只是也没松开手。
他把再次勾进怀里，话锋转道：“明天送你吧。”
明天就是假期最后天，晚上必须回到学校。
“送到渡轮码头就好，去虹市太远，你来
雁空山失笑：“这是什比喻。”
耸耸肩，表示他不知道，就更不知道。
“他说你喜欢青梅屿，所以也会喜欢。”
“哦，原来这个意思。”
看他好像听明白，问：“什意思？”
“……”
以前也没有不健全好吧。
送完叶琛，雁空山回到屋里，身上还带着点消散不去烟味。
雁晚秋正在教怎走棋，见雁空山回来，就把这项艰巨任务交给他。
雁空山盘腿坐到身边，边吃甜汤，边指挥对阵雁晚秋。但全由他说算，又觉得没有趣味，就禁止他提示，要全靠自己走。
“你会吗？”替她将棋子归为两滩。
“会啊。”雁晚秋道。
“可是不会耶。”
“知道啊，你脑子本来就不好，教你嘛。”
“……脑子已经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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