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快递吗?”雁晚秋专心玩着游戏,视线紧盯大屏幕,并不往这边看。
“不知道啊。”甩着手开门,看到门外陌生中年妇人时,有些怔忡。
她虽然都没开口,但毫不怀疑她与雁晚秋血缘关系。甚至觉得,雁晚秋长到四五十岁时候,应该就是她这个样子。
她看到也有些惊异,迟疑地确认:“这里是雁空山家吗?”
还没来得及回答,雁晚秋听到门口动静,突然叫起来:“姨婆!姨婆是你吗?你来看啦?”
这几天住在他们家,都是雁空山做饭,感觉很辛苦,就想今天在他回家前做好饭,让他进门就有热腾腾饭菜吃,也算住这多天回礼。
“猪排啊,感觉不难。好呀,就这个吧。”推着车往禽肉区而去,根据称量阿姨建议,最后选块黑毛猪通脊肉。
又买些做咖喱材料,与雁晚秋打道回府。
厨房是很危险地方,让雁晚秋去外面玩游戏机,自己厨房门关,研究起菜谱。
还好雁晚秋喜欢吃是炸猪排,不是松鼠桂鱼,不然就是再临时抱佛脚也没用。
阿公来电说他玩得很开心,还发张在雪地里拍得四人合照给。照片里他立在最前头,笑容灿烂,张开双臂比两把“剪刀”。
阿公自小待在青梅屿,对于气候截然不同北方总是多份好奇与憧憬。这种奇特感情有时候甚至到种不可思议地步。
前几天姑婆还发消息给,说阿公出门就沉迷吃雪,甚至把雪握成个球当冰棍那啃。看文字都阵阵牙酸,不知道阿公怎吃得下去。
怕他拉肚子,打电话要他注意卫生,结果他装听不见挂电话不说,还埋怨姑婆跟打小报告。
简直比小孩子还要小孩子,雁晚秋和他比,简直太成熟懂事。
小女孩急
只锅子煮咖喱,另只锅起油准备炸猪排。前头都还不错,没有出太多状况,但是到这最重要步时,问题来。遇到所有新手都难以逾越坎儿——害怕油溅。
将炸猪排滑入油锅时,太心急,没有等它完全贴到锅底再松手,而是还差段距离时候迫不及待缩手,导致猪排“摔”下去,溅起小簇油花。
绝大多数油花并未泼溅得很远,仍然回到锅里,只有滴热油,不太听话地落到手背上。
那点皮肤霎时泛起尖锐痛楚,立马想要跑去冲水,门外门铃这时却响。
只好匆匆关灭炉火,跑去外头开门。
周六,雁晚秋休息,也休息,正好在家带她。
中午简单吃过饭,提议要不要去逛超市,雁晚秋想也没想同意。
买点零食,逛到生鲜区,问雁晚秋:“阿山喜欢吃什?”
她坐在推车里,想半天,道:“他没有特别喜欢,也没有特别讨厌。不过…”她对腼腆笑,“喜欢吃咖喱猪排饭。你要做吗?”
看来她早就识破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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