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如果你哪天重新挂上风铃,可以来取吗?”
就想,他既然不喜欢,又是正常男人,那总不可能为照顾心情辈子不和人上床,那只玻璃风铃被重新挂上屋檐是迟早事。
既然是迟早事,就要早做打算,问问清楚,看自己能不能参与下。
雁空山浑身僵硬片刻,皱着眉回头看向,露出和付惟样表情。种,好像从来没认清过表情。
“你再说遍?”
这比说“幼稚”还让人绝望,毕竟幼稚还可以试着成熟起来,但年轻…没有办法平白无故增长年龄,年内长得和他样年纪啊。
“你还分辨不出,哪些是你真正该喜欢,哪些是你人生过客。”雁空山道,“和你说过,不相信爱情,也不需要爱情。不值得你喜欢。”
有点伤心,并不是伤心他拒绝,而是他话里意思,像是连喜欢都不让喜欢。
“你可以不喜欢,和你说这些,也不是让你定要接受。只是想让你知道…没有关系,你不喜欢,直知道。但喜欢这种事,自己也控制不,所以还是会直喜欢你。”想想,定下个可笑期限,“喜欢到,不喜欢你那天为止。”
“…这是你自由,无权干涉。”雁空山道。
屿,在书店,在这里。经常在上面分享自己日常和心情,因此他知道,最近喜欢上个人…”
“余棉。”
他突然打断,叫着名字,不复往日亲和,是种提醒,也是种警告。
只是短暂停顿,却没有停下。
“喜欢人,比年长九岁,开着家书店,有个可爱小女儿,直是个异性恋。”抬头看向他,“喜欢你,雁空山。”
他表情是真迷惑,也是真觉得自己刚刚可能听错。
这是次说就注定会失败告白。
变黄变粉,心里怎想,在爱情方面似乎并没有定数。
相比被他拒绝过那些人,他对已经很温柔,而且也没有让离他远点,没什遗憾。
让开些,为他开门。外面光透进来,雁空山头顶心情值有些低,告白似乎让他很忧愁。
他往外面走去,即将跨出大门时,想到件事,又叫住他。
雁空山闻言什也没说,只是长长地叹口气,带着丝悬在头顶铡刀终还是落下无奈与惆怅。同时间接应征猜测——他果然早就知道喜欢他。
“余棉,你太…年轻。”
他兴许是又想说“小”,临到头想起不爱听这个词,给改。
但改也没好到哪儿去。
再再次听到他这套论调,比起不服愤懑,更多还是沮丧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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