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地上捡起钥匙,转身继续开锁。
“没有打他。”只是轻轻推他下。
雁空山似乎轻笑下,等他再开口时,声音已经近在咫尺,仿佛就贴着耳朵。
“余棉,你还在生气吗?”
手抖,忽然就不会开锁。
这有什奇怪?狗急还跳墙,兔子急还咬人呢,他难道以为辈子都会忍让他吗?
不反抗,只是觉得很没有必要。如果有人因为是同性恋讨厌,那就讨厌好。也不是很想要他们喜欢。
“说好。”
付惟怔怔看着,咽口唾沫,重复话:“…好。”
他长得好,头脑聪明,但体育这块不太行,打架也是从来没打过。他和说过,打架这种行为太粗俗,不符合他气质。
这个秘密,还是付惟高中时候告诉。他家境富裕,家里祖辈都是生意人,到他爸虽然不是什能排进福布斯大富,但也经营着两家效益不错中型企业。严格说来,他还是个富二代。
付惟他爸身边从来不缺女人,花天酒地是常态,付惟妈妈也都知道,总是将他看得很严。付爸爸不甚其扰,想出个缺德法子,要儿子给自己打掩护。说是带儿子出去玩,实则把儿子闹市中心放,他自去会他小情儿,事后再给予付惟金钱物质上丰厚犒赏。
从初中开始,父子俩合作无间,付惟这多年也都习惯,还觉得这种赚零用钱方式挺好,方便又快捷。
当时就震惊,心想果然家家有本难念经,每个家庭都有每个家庭不正常地方,这样看,爸妈那点鸡毛蒜皮事实在不够看。
现在仔细想来,那个时候就应该知道,他也是个奇葩。
他这话是什意思呢?是要跟求和吗?
其实这几天早就不生他气,只是也不知道要如何结束这种状态。他现在来问,倒也正好。
胡乱转动钥匙,将院门
他什气质不知道,可他要是再烦,真不介意和起表演下这项粗俗运动。
“说话算话,不然真会对你不客气。”松开付惟衣襟,退到旁。
付惟颇为复杂地看眼,又去看雁空山,随后带着些许羞愤与不甘,沿着门前小路跑走。
望着他消失背影,缓缓吐出憋在胸间口气。
“看不出你这厉害。”雁空山将抽到半烟踩熄,往这边走来,“自己就把坏人打跑。”
付惟会和说这些,是因为那时候们是好朋友,他信任,们总是分享些少年间小秘密。
从没有想过要把他这些小秘密公之于众,哪怕们彻底闹翻,学校充斥流言蜚语时也没有想过。
情急这下对付惟说出这样话,连自己都觉得惊讶。
“放开你,你不要乱说话,以后也不要来找好不好?”松开按在付惟脸上那只手,但仍然紧攥着他衣领不放。
付惟惊魂未定,头顶数值漆黑,副都不认识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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