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衣服这个梗是过不去。
无奈道:“包括但不限于,你会吗?”
他想想,唇角勾起抹讽笑,摇头道:“想走人,你永远留不住。”
手交可乐,手交冰啤。
摸着罐身上滑落水珠,脑袋又开始晕晕乎乎。
怎有人做这种事时候还可以头顶清清白白点不粉呢?
要不是有通感能力,都怀疑他是不是对有企图啊。
“哥,如果你喜欢个人,会不择手段也要留下对方吗?”
不多会儿,雁空山抽完烟回来,雁晚秋突然叫住他,本正经地让他看好,特别是不要让人偷走衣服。
她有时候很聪明,聪明不像个五岁小孩子,但有时候也天真可爱,叫人不禁感叹“总算有点孩子样”可爱。
“什衣服?”雁空山不解道。
好笑地跟他说事情前因后果。
雁空山解经过后,并没有因为雁晚秋是个小孩子就轻视她发言,反而非常认真地答应下来。
“你要把羽衣藏藏好,不要被奇怪男人偷走。”
她年纪不大,操心事情倒是蛮多。
不过,也要看谁来偷吧。
视线转到窗外,雁空山立在院子里,手夹着烟,手滑着手机屏幕,暖色路灯打在他身上,与轻纱样烟奇妙融合,好似整个将他笼罩在朦胧雾霭里。
感觉,这种神秘氛围意外很配他。
雁空山仰头灌下大口冰啤,酒液顺着他唇角滑落,眼看要顺着脖颈钻进衣领,他粗犷地撩起T恤下摆,抹去那溜不听话酒液。
“嗯?”他抬眼看,似乎没有听清问题,“什?”
他有八块腹肌,真要命…
喉咙冒火,哑着声音道:“就是…你很喜欢对方话,会为留下‘他’甘愿做任何事吗?”
他挑挑眉,半开玩笑道:“比如偷衣服?”
“知道,会好好保护他。”
他转身去厨房,让雁晚秋自己先玩,起身跟过去,见他打开冰箱先后拿罐冰啤和可乐。
“喝吗?”他将可乐往这边递递。
伸手要接,他却换只手,只是把冰啤塞到手里。
莫名其妙地接过,便听“啪”地声,雁空山将易拉罐打开后才将那罐可乐给。
“说不准织女早就看上牛郎呢?觉得这个小伙子怎这帅这壮,然后和老牛里应外合,故意给牛郎偷掉衣服,这样就能名正言顺两人在起啦。”
要是雁空山来偷衣服,定给他放在最显眼地方。
雁晚秋久久无言,低头看,她眉头紧锁,副并没有被说服表情。
“就算这样,织女眼光也不怎样,她喜欢人竟然偷东西耶。”
与她对视片刻,败下阵来,同意她观点:“你说得对,织女不太聪明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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