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在明清时期,岛上水涝严重,到夏季便风雨不断,毁坏庄稼,吹倒房屋,百姓苦不堪言。知县苦治多年无法,只得带领百姓布坛纳供,磕头作揖,祈求天公垂怜,派下救星解万民水火。
可能他们心诚,如此做法几日,天上真下来名天女。
“天女穿着白色羽衣,下凡间乌云就散,风雨也止住,厚实云层间透出久违阳光,青梅屿从此以后再也不用受水涝之苦。”张叔徐徐道来,“天女在时候,岛上永远是晴天,不旱不涝,庄稼茁壮成长,百姓安居乐业。可天女毕竟是天女啊,不属于凡间,见使命已,她就又回去天上。”
“岛民们怕风雨再来,没有真天女,就想办法造个假‘天女’,每年举办次‘止雨祭’,抬着神轿敲锣打鼓穿过长街,赶走水患,祈求这年平平安安,风调雨顺。这就是‘止雨祭’由来。”
刘叔到这里接过话头,长叹声:“本来啊,天女两届选,都是岛上土生土长男孩子,十五岁次,十八岁次,扮相不能有辱天女是点,童子身是另点。这届本该是家小孩儿,可他…”刘叔狠狠拍大腿,恨铁不成钢道,“年纪轻轻毛
张叔笑得眼角满是褶子:“老余,可以可以,你孙子相当可以!”
刘叔也点头:“比家那臭小子可以多,太好啦,这下不用发愁。”
“那当然,棉棉长得像他阿婆,”阿公满脸自豪,“你们知道,他阿婆年轻时候可是岛上有名大美人。”
:“…”
不是,有人能告诉发生什吗?
“谁知道呢…你也别…”
“小兔崽子不省心啊,气得…”
“别急…回来问问…”
进家门,就见阿公正和两位叔伯级人物坐在木沙发上聊天。没想到还有客人,愣愣才向他们颔首问好。
阿公听见声音回过头,招过去:“棉棉过来。”他同介绍,“这是你张叔,住隔壁,你应该认识。旁边这个是你刘叔,你小时候见过,不知道还有没有印象。”
三个人聚在起感叹番长相,阿公还在背后黑把爸,说还好没像他,爸完美遗传父母缺点,像他不好看。
听半天,心中疑云愈重,就在快忍不住要问出口时候,阿公终于将话题落到重点。
“棉棉啊,你知道止雨祭吗?”
本来是不知道,但经过文应与孙蕊番联合科普,也算知道点皮毛。
“嗯”声,点头道:“是祈求天女庇佑,岛上不要有水涝祭典。”
张叔有印象,直和阿公喝酒,刘叔也有点眼熟,以前应该见过。
乖乖叫人:“张叔,刘叔。”
张叔用种奇怪眼神打量,像是赏识,又像感动,未欣慰地与刘叔对视眼,彼此无声交换个眼神。
两个人自见到后,头顶数值以种十分看不明白趋势路飙升。
就算这个小辈讨喜,看到用得着这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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