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警察又问雁空山:“你为什不让他看女儿?”
雁空山对于大庭广众谈论这件事表现出十二万分排斥,抿唇沉默许久,老警察等不下去又问他遍,他才不甘不愿开口。
“那不是他女儿。”
丁白舟反应激烈:“怎不是女儿?五年前和新雨分开,八个月后秋秋就出生,她怎可能不是女儿?”
雁空山猛地倾身,双手撑在桌子上,像是要越过桌子扑过去。
脚尖被什东西碰碰,低头悄悄看,雁空山腿从对面伸过来,鞋尖点着鞋尖。
不动声色去看他。
雁空山视线先是盯着额角,过会儿感觉看他,又来和对视。
“疼吗?”他无声地冲做口型道。
全身好似被股电流贯穿,从脚尖相触那点开始,直到额头伤口都酥麻片。
错误,才接下去解情况。
雁空山二话不说扯过作文纸写得飞快,字迹潇洒流畅,笔走游龙,半小时就写好份漂亮检讨。
老警察接过看,笑:“以前没少写检讨吧?这简直是检讨范文。”
雁空山扯扯嘴角:“小时候不听话,写过不少。”
老警察将检讨叠两叠,收进胸口口袋,又去催促丁白舟。
“你没资格提姐姐。”他声音很低很沉,眼瞳片漆黑,深不见底。
丁白舟下就老实,背脊后靠,抵着椅背,声音弱下来:“当年不知道她怀孕…”
“知道又如何?你就能不出国不和人结婚?”雁空山冷声打断他,“当年为出国,为和有钱人结婚,抛弃跟你十年女人也没见你良心不安。怎,突然知道自己有个孩子就后悔当年选择?你别恶心。”
以为这是个恋童变态时候,他成隔壁老王,把他当隔壁老王时候,他又成现代陈世美?
而且雁空山也不是爸爸
摇摇头,表示并不是很疼。
伤口就是看着吓人,其实会会儿就自己止血,现在除抬眉毛时候有些刺痛,也没有什别感觉。
丁白舟过五分钟也交卷,老警察有些嫌弃地扫眼那份检讨,勉强收进口袋。
“说吧,到底为什事?”他站在四人长桌头,将茶壶放到桌上,问丁白舟道。
丁白舟瞟眼雁空山方向,翁声道:“他不让看自己女儿。”
丁白舟可怜兮兮,鼻孔里塞着两团纸巾,趴在桌上写得愁眉苦脸,不停抓头发。
好像考试时做不出试题…
“事情就是这样,都是那个人先动手。”阿公在边跟人家女警花重复今天事情发生经过,“孙子才十八岁,刚刚考上大学,又长那好看,万这个头坏,有后遗症谁负责是吧?打人是不对,但这位雁先生也是时激愤,出手相救,你们可不能冤枉好人!”
丁白舟忍不住抬头为自己辩解:“真不是故意动手…”
“动手还有故不故意?动就是动,别狡辩!”老警察不客气地打断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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