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吗？”
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无辜又可怜，
般用这种表情撒娇，阿公他们都没辙
。
雁空山看
半晌，似乎是觉得样子很有意思，头顶心情值升两位数，嘴里却道：“每天八点出门，你也能坚持？”
用力点头：“能！”
“整理货架，接待顾客，这些你都会吗？”
“可以学！”
舔舔唇，选择个比较安全话题：“那个…哥，你家店员，喜欢什
样女孩？”
也不是真为看书来，总不能晚上光偷看他什话也不说。
雁空山从书本里抬起头，有些迷惑：“店员？”
补充道：“替发小问。”
听提到发小，他像是想起来上次在店里与谈话，道：“哦，文应。他喜欢什样女孩…还真不知道，明天替你问问。”
过去，他头顶心情值恢复得不错，稳定在76，算是个不好不坏安全值。
先和雁晚秋玩会儿游戏，期间雁空山就坐在后面看手机。等雁晚秋到睡觉时间，雁空山无视她再玩会会请求，将她提溜回卧室。
在沙发旁书堆里翻检着自己感兴趣书本，找到本《世界未解之谜》，坐到柔软三人沙发上津津有味看起来。
雁空山哄睡女儿，很快回到客厅。
以为他会在旁看会儿电视，或者自己去做自己事，但他只是随手挑本书，坐到不远处单人沙发上翻看起来。
“没有工资，累也不能请假，这些都接受？”
“接受！”
雁空山点点头：“那你明天就来帮忙吧。”
高兴同时，也有点惊讶。意外，还挺顺利？
对话结束，他再次低头看书。
盯着他头顶坚定不移“76”，觉得要想想办法。
“哥，你们店缺人吗？能不能去你店里帮忙？”忐忑地给自己这个提议打上完美补丁，“你让免费看书，替你免费打工。正好在家也没事做，阿公还老是嫌懒在家不出门。可以举两得。”
雁空山翻页动作停，这回彻底抬起头，微微蹙眉：“…你要去店里帮忙？”
近水楼台先得月，帮忙是假，泡你是真。
瞄眼，那是本精装外国文学小说。
灯光正好，温度也适宜，这是个很适合阅读夜晚，但根本没心思关注书里内容。
世界未解之谜根本没有眼前这个男人来得吸引人，百慕大神秘在他面前也要略逊筹。
直偷偷看他，看着看着，不自觉咽口口水。
晚饭明明吃得很饱，这会儿却又觉得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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