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晚秋。”小女孩趴在男人肩头,自觉地接下去做自介绍。
空山新雨后,天气晚来秋。
风铃下诗句,原来是这个意思。
而此时尚不知晓,雁家还有第三个人名字也取自这首五律——新雨,雁新雨。
她是雁空山姐姐,也是雁晚秋亲生母亲。雁空山原来不是单亲爸爸,只是小女孩舅舅。
“好呀好呀,最喜欢茶叶蛋阿公!”
男人重新转向,抬抬下巴道:“走吧,跟你过去看看。”
这大概就是名合格成熟男人该有样子吧。想你所未想,做你不敢做,不经意间流露出可靠叫人心服口服。
太酷…
心跳得厉害,点点头道:“麻烦你。”
转身看去,男人已经找到保险丝,重新回到客厅。
“谢谢…”站起来朝他走去,伸手去拿那团保险丝。
他下拿高,没让够到。
微愣,对上他眼。
“会用吗?”他应该经常吸烟,低语时,就会带上浓浓沙哑。
公主。
小女孩发现,拥有浓密睫毛大眼睛看过来,扫而过,并不在意,很快又专注到游戏上。
注意到她裙摆下只有条腿,而旁地上倒着只小腿到膝关节假肢,应该是她“另条腿”。
“阿山,你快点啦,要死!”
男人走得有点远,并没有听见她呼唤。
他要抱小孩,打不手电,就走在他身边替他照脚下路。
“叫余棉,棉花棉,你怎称呼?”抵着院门,让男人先走。
他从面前擦过,低哑嗓音在夜色里响起,好似大提琴被轻轻拨弄琴弦,连震颤都带着丝绒般高级感。
“雁空山。”
如果通感是通听觉和味觉,那他声音定是烈酒,听多要上头。
要不是他头顶数值清清白白,毫无波动,都怀疑他是不是在撩。
收回手,庆幸屋内灯光昏暗,他看不到脸红样子。
“不会,但阿公会。”
男人想想,对坐地上小女孩道:“秋秋,走,带你去茶叶蛋阿公家玩。”
小女孩闻言整个脸都像是亮,迅速穿戴起自己假肢。
过去看两眼,指挥她道:“你要跳到她头上才能打死她…”
她拿眼有些惊讶地斜斜看眼,默不作声照说操作番,顺利过。
“你很厉害嘛。”过场动画期间,小女孩放下游戏手柄,还算满意地夸句。
实不相瞒,也是这名水管工脑残粉…
“秋秋,玩好就把游戏机收下,准备上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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